“这里挺暖和。”符满牛头不对马尾的回道。
“你身体好了?”霍牧一继续问。
“这还多亏了你。”符满转过身看向他。
“说清楚。”霍牧一被符满这句话弄得一头雾水。
什么叫多亏了他?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能治病了?
“其实我没病,就是心情不好,但是现在一见到你我心情就好,身体自然也好了。”符满睁着漂亮的大眼睛说着大瞎话。
“我看起来很蠢吗?”这句话没人会信,霍牧一更是不信。
“不蠢,其实蠢点也挺好。”符满回过身躺好,看着上空的蓝天白云,她有些遗憾的轻喃。
“算了,这个公寓送你了,你爱住到什么时候住到什么时候,我不陪你玩了。”
霍牧一最讨厌这些弯弯绕绕了,他心里一烦转身就要走,反正他不止这一处房产,符满爱住就让她住吧。
霍牧一甩上门就走了,符满没有让人拦他,她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看着上方的天空。
第二天,无事。
第三天,符满是被疼醒的,她那原本红润的脸色也立马变成了苍白。
两天多一点,五十五个小时,这是符满这一次痊愈的时间。
两次实验,次数太少,目前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能让她摸清这个奇怪的病和这个能用来当药的吻。
它们之间的联系到底是什么?
还有解药,霍牧一,她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他乖乖的当她的续命良方呢?
……
嘀嗒一声,有人在外面用房卡打开了酒店的房间。
房门打开,入目的就是豪华的大客厅,右手边是酒店套房的卧室房门。
卧室里,浴室就在入门处的右边,里面有人,沥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玻璃门上很清晰的印出一道人影,宽肩窄腰。
身材不错,不过动作好像有些猥琐。
霍牧一头顶着毛巾从浴室出来是十分钟之后,他上身没穿衣服,下身也只是随意的系了一条浴巾。
霍牧一原本没看到坐在床上的符满,等看清楚人以后,他气恼的抓着头顶的毛巾就砸了过去。
“符满!”他的语气里也全是气恼。
“十分钟,有点快。”符满头一歪就躲过了砸来的毛巾,她还象征性的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
“如果不是因为你姓符,我都想掐死你。”霍牧一咬着牙说。
“真可惜。”符满也想回他一句,如果不是因为他姓霍,他早就已经身在她的掌控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