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面,她双腿也盘在了他身上。
像个八爪鱼那般,牢牢的吸在他身上。
男人:“……”
这个夜,苏禾做了很多梦。
多数都被她忘干净了。
但是,迷糊的,她老觉得景延在数落她,各种对她不满。
翌日醒来,回想梦境,苏禾无声的笑了。
景延数落她,她早就免疫了。
环顾了四周,才发现她睡的是景延的卧室。
昨天穿的那件勾死人不偿命的衣服,已经被狗男人撕的连遮羞都不能遮一下了,苏禾轻手轻脚的下床,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走出他的房间了。
穿他的白衬衫走出去?
又怕被郁米看到。
如果被郁米看到她这样浑身透着情欲味道的样子,苏禾会很自责。
正在他卧室里团团转的时候,她听到盥洗室内有流水声。
苏禾蹑手蹑脚走向盥洗室,才有发现,男人正在在盥洗室内洗澡。
而且,连门都没关。
他一丝不挂的身形,她看的一清二楚,那满身的水珠挂在他古铜色硬实的肌肤上,让他无形中彰显了一种极为阳刚的雄性气息。
十分犷野。
无比性感。
尤其是他那一身的腱子肉,更是让他彰显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力量感。
苏禾想起昨晚,他几次三番的行为让她着实疲累至极,后来实在没力气了,想推开他,却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他都纹丝不动。
一想到他的雄伟体魄,苏就即脸红如血。
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这么小小的动作,却也惊动了他。
看到她就近距离的站在花洒外面,小花痴一样看着他,男人禁不住邪魅一笑,声音低醇沙哑:“昨夜还没把你折腾够,现在还想?”
苏禾的脸比刚才更红了:“我……马上走。”
想仓皇逃离,却是晚了一步。
男人长臂一伸,便将她捞入怀中,她的尾椎正好撞击在他的小腹处。
膈的她,心都颤抖了:“景延,我痒……”
抬高
男人:“……”
本来没打算再要她,实在是她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他怕她承受不了太多。
然而,他又如何能经受得住她这般主动的邀约?
男人将她抱正了放在浴缸的缸沿上,语调低哑厮磨:“腿抬高,才能更舒服些。嗯?”
她:“……”
这个早上,注定了他不能及时的去公司开早会。
注定了,她也不能送郁米去幼儿园。
被田姐牵着去幼儿园的郁米气鼓鼓的道:“小姨和爸爸都是懒虫!都没有郁米那么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