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吃痛,捂着脑袋,瞪着湿漉漉的潋滟眼眸看向孟行止,“侯爷打吧,以后更蠢了,您也好换个人伺候。”
说罢,她低着头,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委屈巴巴地揉着脑袋。
见她眼尾泛红,不施粉黛却娇艳如花的模样,孟行止冷硬的态度不禁软了几分,但依旧冷着脸道:“下去,思过。”
“是。”
溶月弯了弯身子,娇娇怯怯的向他行了一礼,便乖顺地退了出去。
待房门关上,孟行止这才拿出袖中的荷包,若有所思。
牡丹纹荷包针脚细密,牡丹图案亦是栩栩如生。
不论是从针脚看,还是那若有若无的清香,肯定是她溶月的无疑。
只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孟行易的身上?
若不是他发现的早,溶月少不了牵扯进去。
因为以他对孟行易的了解,可以说他奢靡无度,爱金银玉器,可对香囊荷包,就兴趣缺缺。
那到底是谁做的手脚?
孟行止眸色暗了几分。
难道是自己忽略了什么,他暂时想不出什么头绪,只当孟行易自己不小心,摔了个跟头。
随手将荷包扔在放杂物的红木箱子里,不再想此事。
入夜。
溶月刚吃了晚饭,便被传去伺候。
她刚进了卧房,便被一双大手揽住,身子顿时腾空而起,随后被毫不怜惜地扔在榻上。
她惊呼一声,那人已欺身而上,干燥温热的手掌覆了上来。
以手为拷,将她双手禁锢在她头顶,周身都是他的气息。
浅淡墨香扑面而来,纵然知道他对自己毫无怜惜,但粗暴的动作还是让她承受不住。
她忍不住小声求饶,“侯爷”。
只是温温软软的声音,犹如挂了饵的钩子,让孟行止心神一荡,更加卖力的索取。
“听话。”即便这个时候,他的声音依旧冰冷。
“唔……”
溶月不敢再反抗,由着他的性子,唇间溢出细碎的婉转叮咛,白皙如玉的肌肤也逐渐透出淡淡的粉色。
她吃痛,秀眉轻皱,殷红的唇宛如盛放的芍药,妖娆又艳丽。
孟行止眸底欲色越发浓烈,身下动作也越发狠了。
“侯爷……轻些……疼。”
溶月忍不住流泪,小声求饶。
孟行止眼神一凉,伸手覆上她的眼睛。
薄茧蹭上她光滑白嫩的脸颊,沙沙泛疼,她不敢动了,也不敢再求饶。
见她乖顺的模样,孟行止很是满意,越发折腾起来。
待到窗外风雪初歇,精疲力竭的溶月方才逃离孟行止的折腾,沉沉地睡去。
翌日,朝阳东升,冰雪消融。
溶月拖着疲乏酸软的身子,两股战战地来到孟行止卧房,伺候他盥洗。
一小厮毕恭毕敬地送上两瓶药,声音爽朗清脆:“侯爷,这是林神医为二爷准备的药。”
“嗯。”孟行止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低声吩咐道:“你给他送去。”
溶月动作一顿,心知此话是对她说的,心底阴霾瞬间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