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子动容,抱着阮初棠贴贴:“乖宝哦,奶奶的乖宝,你怎么不是奶奶的亲亲孙女呢!”
阮初棠得意的挑眉:【我是阮家的呢!】
阮庭舟扶额,这孩子,真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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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阮庭舟给乖宝泡了一大瓶奶粉。
阮初棠抱着奶瓶咕力咕力,大口大口的喝奶奶。
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在家里忙碌的两个人,他们把奶粉收起来,免得放在床前不好走动。
他们房间不大,一下多了十件奶粉,还真没地方放。
最后只能叠起来放。
一件奶粉六罐,省一省能吃到两岁左右。
这段时间不用发愁奶粉,贺淑仪放下一块大石头,哄着女儿睡着后,看着摊着手脚呼呼大睡的女儿,怎么看都看不够。
直到阮庭舟一句:“把这几个题做了。”
贺淑仪叹息一声,认命的做题。
不为别的,只为了能考上大学,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贺淑仪做题目,阮庭舟一边看书,一边给乖宝打扇子,点了蚊香,一个蚊子都没有,也不怕被蚊子咬。
看着睡得香甜的乖宝,阮庭舟眉目温柔,父爱满满的眼神仿佛要掐出水。
夜里睡得好好的,阮初棠觉得不舒服:【好难受,好像发烧了,我这是病了?】
阮庭舟被惊醒,摸了摸滚烫的女儿,心下一沉:“棠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浑身不舒服。】阮初棠这还是出生后第一次生病,她只觉得昏昏沉沉的,想来是发烧感冒了,说起来现在也不冷,应该不是着凉。
阮庭舟一摸额头,烫手:“好烫。”
贺淑仪也醒了,看着不舒服的阮初棠,心疼不已:“送医院看看吧!”
阮庭舟也慌了神,抱着女儿就要出门。
恰好起来上茅房的芳嫂子听见动静,瞧着紧张的小两口,问了一句,才知道阮初棠病了,她摸摸额头,又看看牙齿。
一副过来人的语气,道:“没事,这是长牙发烧,小孩都这样,红花小花她们也是,前段时间虎子也哼哼唧唧的不舒服,还磨牙咬人,就是长牙齿的原因。”
“真的?”新手爸妈不太确定。
芳嫂子点点头:“让她多喝点水,好好照顾就行,我养了三个孩子还能不知道,要是严重再送去医院看看也行,这大晚上的,医院也没医生啊!”
阮庭舟想想也是,只能把人抱回去。
阮初棠不舒服,不想喝水,整个人黏黏糊糊的,要他们哄,哄了好一会儿,最后撑不住睡着了。
她一睡,夫妻俩暗暗松了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摸了摸阮初棠的额头,不是很热。
阮初棠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