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之晓得对方是个泰斗级别的人物,自然虚心求教。
“神医您如何看?”
鹊神医翻了个白眼:“你都治成这样了,这个傻小子还来叫我做什么?”
“你这手艺跟谁学的?丫头,你莫要哄骗我,你给他行针逼毒过,包括我,之前晕倒的时候,你也给我逼过毒。你若再说没有师父,我是不会信的。”
姜暖之微微垂下了眸子,忽而笑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于我传道受业之人,她从未说过收我为徒。不自然也不敢自称罢了。”
说罢,便是问道:“您老对这个这般好奇吗?”
鹊神医面色古怪的看了姜暖之一眼:“倒也不是,我更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儿。”
姜暖之:“您说。”
鹊神医:“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给牲口和人用的是一套针吗?”
姜暖之:“”
鹊神医:“你别不说话啊,到底是不是啊?”
姜暖之:“自然不是,您想什么呢?”
鹊神医明显的松了一大口气:“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姜暖之:“我的针都是在酒里泡了很久的,用之前还会用火炙烤,您老人家放宽心就是了。”
“等等,二位能不能一会儿再聊?鹊神医,您倒是说说我们家将军如何了啊!”鲁仲在边上急的抓耳挠腮,终于忍不住了,问出了口来。
“刚不是说了,她治疗的完全没问题,即便是我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说罢,他笑眯眯的和躺着的黎戎挥了挥手:“好久不见啊,黎将军。”
“不过,将军就当没见过我吧。将军你也知道,大伙都说你是个煞星,谁跟你沾上谁倒霉,我早些年不信这些的,而今年岁大了,还是得忌讳些。您最好将今儿个的事儿都忘的干干净净。”
黎戎:“”
“嘿,怎么说话呢?”鲁仲顿时不乐意了。
鹊神医笑眯眯的:“你身子壮,肯定没事儿。”
回头看向姜暖之:“你也没事。”
姜暖之:“”
“丫头,咱们说点正事儿吧?”鹊神医忽然正色道:“你既然不当我徒弟,那能不能教我那逼毒的针法?”
姜暖之恍然大悟:“原来您这两日一直闹着要收我当徒弟,为的就是这个呀?”
鹊神医轻咳了一声道:“将针法教给我,算我老爷子欠你一个人情。”
鹊神医其实想着,若这小胖丫头给他当徒弟了,那针法自然也就是他的了。可没想到这丫头竟是脑子不好使的,不愿意拜他为师。他而今没了法子,只能豁出老脸来。
“您甭欠我人情,还是给银子吧,一手交钱,一手教您针法,包教会的那种。”
姜暖之笑眯眯的道:“一千两,怎么样,您不亏吧?”
鹊神医眉头一皱,顿时摇头:“不行。”
姜暖之皱眉:“为啥?”
“反正就是不行。”鹊神医思量了一番,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姜暖之面色狐疑:“难不成你要给我一万两?”
鹊神医嘿嘿一笑:“十两。”
“!”
这下轮到姜暖之翻白眼了:“有您这么压价的吗?您怎么不去抢啊?刚才您说我给您做徒弟,一个月就给我一千两,现在我将这针法原封不动的教给您,收您一千两那也是物美价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