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娘又怎么样,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要我说,妹妹一辈子不嫁人都行!”明朗振振有词。
听到这话,瑾泞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佩服地朝明朗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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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自己的好哥哥,用这种转移战火,舍生取义的方式救她,简直仗义!
果然,下一秒,明母直接暴走。
指着他脑袋骂道:“我还没说你呢,二十七岁马上就要奔三的人了,先成家后立业不知道啊?别人在你这个年纪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你呢,整天就知道在军营里面混,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找不出来,我给你安排相亲你回回失踪,让我在其他太太面前丢了多少次脸了你知道吗……”
明朗被击中炮火狂喷,连个插话的缝隙都找不到。
求助看向瑾泞——
妹妹,救我!
瑾泞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见。
俗话说的好,死道友不死贫道,劳烦哥哥先帮我挡一会火力。
明朗一口淤血堵在胸口,坑哥啊这是!
“娘,你听我说!”明朗赶紧为自己找出路,“正好今天晚上段委员家举行舞会,段公子邀请各家小姐公子,我带妹妹去看看,说不定你担心的事一次性都解决了呢。”
“这还差不多。”看明朗这么上道,明母才终于消火。
“对了,我前段时间给你妹妹去老师傅那订做了好些衣裳,就是不知道月儿现在瘦成这样,能不能撑得起来……不行,我得去找出来,今晚我们是我们家月儿的第一次亮相,必须得是最漂亮的一个!”
明母没时间再搭理儿子,急匆匆让吴婶去找衣服出来。
明朗这才有空秋后算账,他眼神阴恻恻,步步朝着瑾泞逼近。
“小月亮,哥哥是不是太久没有收拾你了……”
瑾泞默默往后退,讨好道:“哥你听我说……”
“哼,晚了!”明朗不怀好意掰了掰手指,“别跑!”
“略略略,抓不到我!”
瑾泞被明朗追的满别墅跑,一路欢声笑语。
餐桌上只剩下明父一人,看着报纸慢悠悠喝下一口汤,感叹道:“家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
最后瑾泞还是没能跑过常年练武的明朗,被他抓到。
明朗掐着妹妹的脸蛋,质问道:“知道错了没有?”
瑾泞狂点头,十分乖巧。
“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明朗这才满意松开她,岂料下一秒,瑾泞朝楼上大喊告状:“娘,我哥打我——”
明母闻声探出头来,“明朗你多大的人了,还欺负妹妹?”
“我没有……”
明母青天大老爷:“还狡辩,我都看见你妹妹脸上的印子了,再欺负你妹妹就不给你饭吃了啊!”
明朗有口难言,妹妹皮肤太好,轻轻碰一下就红也能怪他?
瑾泞在一旁做鬼脸,“略略略……”
臭哥哥!
感受到家庭地位的明朗只能咬碎一口牙往肚子里咽。
晚上,瑾泞被明母打扮的花枝招展,光彩夺目。
“……娘,不用这么隆重吧?”
“怎么不用?”明母啧了一声,“我们明家也是上海滩有头有脸的人家,咱不主动得罪人,但也不怕人,你出国几年头一次出场,可不能让旁人小瞧了去。”
“……知道了。”
十分钟后,瑾泞穿着一身纯白色丝绸礼服从楼梯缓缓走下,裙摆柔软散开,步步生莲,仿佛漫天星辰撒落在了她的脚下。
乌黑亮丽的秀披在胸前,容貌张扬艳丽,耳边闪耀的钻石耳环透着细碎的光芒,随着走路摆动的幅度,在光线下散出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楼梯下等待的明朗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