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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英雄反派小丑（第1页）

越是回味那些在农场的梦境，聆听只言片语，铭记官浮云的爸言爸语。

乃至于身体力行的践行。

约翰越觉得。

太对了！

人也好，蝙蝠侠也罢，乃至于从前的自己，沃特公司祖国人。

根本部诗人。

而是更漂亮、更有人气的产品。

沃特公司，深海、火车头曾经因为人气、粉丝，言的先后……而互殴。

在dc世界也一样。

人气、支持率……被虚化成了信念、意志，为了证明自己，每一个人都在歇斯底里，不择手段。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沃特公司，荒诞不经，无可救药。

就像他，从来没离开过实验室。

“真羡慕你啊。”

“阿祖。”

“你有农场、有父亲、有事业、有宠物……”

“而我的人生只有绝望。”

角落里，在神奇女侠背后，在蝙蝠侠背后，在人的远方。

约翰像是个痴汉尾随。

又像是一整个的沃特公司，他自己就是全部的演员与全部的观众。

他看着布鲁斯·韦恩与克拉克，穿上奇装异服。

以蝙蝠侠、人的身份相遇。

蝙蝠侠问出了那句话——

“神也会流血吗？”

讲真的。

哪怕是在沃特公司，这一幕也是影史经典了，需要许多人修改台词、编剧、拍摄、剪辑。

而在这里。

这一幕如此完美、浑然天成，却只有约翰一个观众。

真是讽刺。

更讽刺的是，他堂堂祖国人，现在一个观众、一个粉丝也没有了。

也是在这一刻。

约翰越确定、坚信，多元宇宙、无数时空里唯一的答案，只有官爹。

他直到梦中见了阿祖，窥见了那种正常、幸福、真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生活。

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贫穷。

他的贫穷是捡垃圾、吃老鼠，更是没有真正的关心、陪伴，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爱。

“阿祖，阿祖。你从小就离开了实验室，而我要被驯养、灌输、制作成一个产品。你有避风的港湾，你的亲情与付出总能得到回应，你有家的温暖。”

“而我什么都没有。”

“阿祖，阿祖。我想当英雄啊，可我总是在失败。”

“约翰，约翰。拙劣模仿别人的幸福，学的像同一个人，真的就能得到别人的人生吗？”

“阿祖，阿祖，让让我吧。”

哥谭市，深夜。

蝙蝠侠、人都走了。

约翰一人无归处，浪荡在充斥罪恶与狂笑的街头，他并没有展露比扎罗的能力。

而是像一个失败的an，到处踢踏着酒瓶。

摇摆着四肢。

像是一个癫狂的舞者，在最黑暗的舞台上摇曳，他是命运的提线木偶。

他的观众。

是哥谭市随处可见的杀人狂、反派、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