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笑着伸手揉搓着自己如鸡窝一般的乱,脸上姣好的妆容也花的看不出原样,若不是有系带将袴牢牢固在腰间,恐怕在狂风的吹拂下它也会随风而去。
北沢羚佑看着相互嬉笑的二人眸光暗了暗,随即他便从包中取出一张手帕递给小叶,低声道“擦一擦脸。”
小叶一愣,没想到看上去不善人情的北沢还会关心别人,但随即他便顺从地接过手帕道了声谢。
只不过手拿散出淡淡苦竹气味的手帕的他并没有着急擦掉脸上的妆容,而是从自己的包中同样取出印有一只卡蒂狗的手帕摆在吉尔面前。
“你也擦一擦吧,把额头上的泥土擦掉。”
“啊……好!”吉尔没想到小叶居然会注意到狼狈的自己,顿时感动到眼泪都要留下来了。
但在她接过手帕的那一瞬,却突然感觉背脊凉,像是被什么凶残的宝可梦盯上了一样。
只不过那种寒的感觉只存在了不到一秒便消失无踪,一天都在上山下山的吉尔决定将这归咎于太累而产生的幻觉。
待二人简单整理了一下仪容后,小叶主动伸手要回了手帕,对着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北沢羚佑说道。
“你的手帕等我洗过后再还给你吧。”小叶将两张手帕对折叠起,放入内衫中收好,“这次真的多亏你了。”
北沢羚佑的目光却投至小叶手帕粘上的泥巴,不知为何觉得这一大片的污渍如此扎眼。
于是他转头对着这摊泥巴的始作俑者说道“这些可达鸭你要怎么带走?”
对哦,这么多可达鸭她要怎么才能带它们平安回到祈雨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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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顿时感觉自己瘦弱的双肩上压下了一座大山。
不过好在很快可达鸭群中就出现了一只正向她招着手的可达鸭。
那只可达鸭是……!
“亨特爷爷的可达鸭!”吉尔放下心来,展露出笑颜。
亨特爷爷德高望重,它的可达鸭在可达鸭群中也是和亨特爷爷在祈雨镇的地位一样,镇子中所有可达鸭都会乖乖听它的话。
归家心切的少女刚打算招呼老可达鸭带可达鸭群离开时,却有一只不在鸭群中的可达鸭挡住了去路。
吉尔看着它那熟悉的动作就觉得脑袋疼,仿佛此刻她也化身为可达鸭一般,忍耐着无法抑制的头痛。
“可达鸭,这种时候就别任性了好吗?大家都很累了。”
只不过那只可达鸭依然不管不顾吉尔的话,执拗的挡在他们面前,带着战意的双眸紧盯着手抱两只宝可梦的小叶。
“看样子,它好像没打尽兴的模样。”
北沢羚佑一语道破可达鸭心中所想,解释道“对于这只可达鸭我也有所耳闻,听说它十分好战,只要是路过的行人都难逃它的魔爪,一定要和对方打一架才愿意放行。”
而自诩为可达鸭家人的吉尔此刻已经满脸通红,大跨一步搂住可达鸭脖颈,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喊道。
“可达鸭,快走了!丢人都丢到外人面前了!是不是要让全关都都知道咱们祈雨镇有你这样一个恶霸才甘心啊!”
被锁住命运咽喉的可达鸭“嘎嘎”大叫着,殊死抵抗少女的拖拽,目光却从未从小叶身上挪开。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吉尔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那只老可达鸭,高声喊道“亨特爷爷的可达鸭,帮我劝劝它!”
只不过老可达鸭却摇了摇头,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这时吉尔才猛地想起自己刚刚想的话有误。
应该说除了自己家这只可达鸭外所有可达鸭都会乖乖听亨特爷爷家可达鸭的话!
对战真的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受伤!
到时候是伤在可达鸭身,痛的是她心啊!
难道这场对战就非打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