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下一秒摇晃着往前摔去。
“摔到没有?”徐惊雨连忙扶他。
在她面前摔倒了,好狼狈,好丢人。
他想把?脸埋进地毯,一辈子不抬头?。
“我没受伤。”封泽被扶着坐起。
他想站起来的,可是双腿发麻使不上力。
封泽捏了捏腿。
“你腿疼吗?”徐惊雨抚上他硬邦邦的大腿肉,他莫名的脆弱情态叫她心猿意?马,“我给?你揉揉。”
封泽深深地注视着她的脸,好一会儿埋头?于她怀中,瓮声瓮气地说道:“我爱你。”
“我知?道。”徐惊雨的手?探进他的衬衫,一边对他上下其手?一边敷衍地应声,“我也爱你呢。”
好歹她还会按时回家……
好歹她对他仍有性趣……
封泽想着,懦弱地接受了她出轨的事实。
***
“最近我哥怎么不来接你了?”
在「老地方?」,盛朝按时坐上了她的车。
“他忙。”徐惊雨简要地回答。
封泽大抵是从她出轨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不再如前些日子那?样黏住她寸步不离,令人松口气。
他们恢复了从前恰到好处的相处模式。
忙,忙点好呀!
央娘娘的灵验程度,果然是名不虚传。
“那?你是不是有时间了,”盛朝挨近了,和她咬耳朵,“今天要不要去我家里?”
封泽不时刻盯她,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徐惊雨答应了,她第一次去盛朝的家。
和她想象中的不同,盛朝的住处是极简风格的装修,没有多余的家具和摆设,一眼?望去只?有大开?大合的线条,干净利落到了某种极点。
封泽却很喜欢买一些稀奇古怪但毫无用处的装饰品,尽量将小家布置得温馨浪漫。
徐惊雨转悠一圈,走到盛朝的衣柜前。
她拉开?柜门?,忍不住笑了。
柜子里的颜色花花绿绿,各种款式的衣服应有尽有,和极简风格的房子一点儿也不沾边。
封泽的衣帽间以西装为主,尽管是不同的颜色款式,但以冷调的黑白灰为主,不见亮色。
兄弟俩怎么做到方?方?面面截然相反的?
盛朝从后方?拥住她的腰:“你笑什么?”
“笑你骚·包。”徐惊雨精准地从衣柜里挑中那?件黑红色的赛车服扔给?盛朝,“去,换上。”
当她回到家中,已经是将近十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