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风,黑袍之人消失在不远处的山顶之上,不知所踪。别院之内,佝偻老者久久未曾起身,低头低眉,若有所思。
上官离声心中就是有着万千疑问,也都是深深压在心底。如之前一般,还是本本分分的站在屋檐之下,不言不语,依旧静静的看着。
身侧的惜月姑娘,则是出奇的坐在台阶之上,也是过分的安静,没有什么格外的举动·,和不合时宜的言语,这一点却是上官离声也是颇感到意外。
久久之后,庭院之内,商管家缓缓起身,稍微收敛一下神情和有一些凌乱的衣衫,回转身形,一脸歉意的看向屋檐下的二人,双唇蠕动,竟有些不知所言。
商管家缓步上前,走到上官离声面前,看了一眼眼前两人,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歉意的言语。
“还请公子和月姑娘见谅,老奴有些失态,和不妥之处,请两位勿怪才是。”
惜月刚想开口询问什么,便被上官离声轻轻按住脑袋,转而看向眼前这位看似普通,却藏着诸多秘密的老者,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就是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
商管家见此情景,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懊恼,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缓缓开口说道。
“公子,月姑娘,并非老奴有意瞒着你们,这事情月姑娘是知道的,只不过此时他不记得罢了。”
闻此,惜月只是一头雾水,刚要开口询问缘由,只见商管家轻轻地摆手,打断了她的询问之词。继而又说道。
“月姑娘,不要诧异,这事以后你自会知晓。”
惜月在一侧,轻轻鼻哼一声,便不置一词,等待着下文如何。
上官离声并没有什么执意之意,只不过也是在等下文如何?而这个下文也只能等待眼前这位老人来说,且说与不说,他一个鬼府魂魄又是何德何能要求他人告知一二。
商管家依然是那副身形,佝偻身姿,低眉短叹。然后缓缓抬头,先是看了一眼惜月,眼中尽是一些复杂之色,然后又深深的看着上官离声,就这样缓缓开口说道。
“公子,既然伯阳阎君让你来老奴这处,想必也意识到了什么,或是得到一些指点之处,这是天机,老奴不便妄加猜测。”
随后,商管家佝偻身姿,转身向庭院外的一处地方望去,继而回转心神,再次说道。
“公子,你也不用着急什么,该来的终会来的,当下的所不解的,在不久处都将会真相大白,无需担心什么。”
上官离声听此,言外之意,便是有些了然,眼前之人必然知道许多东西,只是有些束缚罢了。可是,就算如此,也当是尽力一试,答案可能就在此刻。上官离声眼神无比坚定,鞠躬行礼道。
“还望商管家垂怜解惑才是。”
佝偻老者满脸苦涩,又有一丝的·慌张,慌忙解释道。
“公子,你这实在是折煞老奴才是,老奴对于其他事情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只不过老奴有人庇佑活的时间长一点而已,见过、听过很多事情罢了,仅此而已。若是公子想知道一些什么,老奴定当竭尽所能帮助公子就是了。”
商管家说完之后感觉到什么不妥之后,又补充说道。
“既然伯阳阎君让公子来此处,想必是有一些事情可以对公子说之一二,况且这些事情毕竟都不是什么密事,倘若公子在地府待的时间久一些,这是事情也能耳熟能详。”
商管家又抬起眼皮看了看眼前的上官离声,叹了叹气,继而说道。
“公子,你也不必在我这里奢求能得到什么,老奴只是一个看家护院的奴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局外人,对于那些谋划,和一些不为人理解的事情,终是难知一二。无非是道听途说了一些趣闻轶事罢了。”
就在此时,院中忽然一阵异动,佝偻老者当下就是神情大变,也顾不得什么,便急匆匆的朝别院深处走去。
上官离声和惜月相互对视一眼,双方眼中都是一些茫然,当下也是紧紧的跟着商管家的步伐,朝着别院深处走去。
听到响声之后,以商管家为的三人,急匆匆的从前院走到后宅身处的一处老屋前面,可以清晰看到,别院深处的一间房宅,门前的一颗巨大的柘桑巨树,被拦腰斩断。
上官离声看到此间情形,若有所思道。
“商管家,看来这些东西并非人力所能为呀!”
商管家站在位,听到上官离声这般说,也并非是没有道理,可是这别院可已经多年没有这般热闹,更何况是这般的怪事频频。
抬起那据佝偻的身姿,望了望这略微显得昏沉的天空,当下便思虑到,这些事情并非寻常,看来是要有大事生,况且再加上扶风山的事情,这些东西越来越是紧凑,也越来越是迷惑不解。
可是,这些事情转念一想,也并非无迹可寻,这些咄咄怪事,且不是这身后公子来了之后才会如此这般嘛?
商管家这般思忖,抬起头眯起双眼,看了一下被拦腰而断的柘桑树,又看了一眼这眼前的偏小屋宅。随后一声短叹,跪在门前和柘桑树下,然后嘴中细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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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是天意如此,少爷想必也是这等心意,我颜氏一族的列为先祖也应是如此心愿。”
随后,商管家浑浊的双眼,透露出一丝坚定和明朗,缓缓起身,转身之后对着上官离声和惜月说道。
“公子、月姑娘,老奴知道二位心中有诸多不解,特别是公子,但是想必公子在人间的时候就听说过天机不可泄露,更何况天机重重,更不是我这等贱末之流可以提及,但是既然公子有疑惑,那老奴定然是力求为公子解惑便是。”
随之商管家看了一眼上官离声,一声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