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行驶着,陪同的海清坐在旁侧。秦浅自然是主人位。毫不客气的坐在中间,隔着一道浅浅的帘子。挡在他们两人面前,气恼生气的抱怨声,响起。
秦浅气愤的说:“没门,绝对不会让你在西秦国内过逍遥日子的。给我等着吧!”
“你做什么?你想干嘛?”
连连出两句问号。海清担心又着急的问着。这什么眼神,审视犯人啊!差点就要动手,粗鲁的抓她衣领了。
反感她的这种行为,秦浅也没多大的脸色给她看。“跟你没关系。”她无聊又烦躁的单手撑起腮帮子来。她好讨厌被人管束,若不是上次利用了她,她心想,这货一准是那皇帝安排过来的眼线,那又何妨。
西秦与南赵。
隔着千秋万雪,一次消息。八百里加急,也得五天左右时间。飞鸽也得三天,还不提起,这盒子能不能安全无恙的回去报信。
秦浅想如何,还不是任凭她做主啊!
海清认真的说:“我告诉你,公主殿下。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别想着惹事。”有股划清界限的感觉。
彻底,激起秦浅心中的火苗。她脸色不好。满是不悦的指责:“你还知道我是公主殿下啊!海清圣女。”她不爱用身份压人,也不代表,可以任凭风浪起,都来踩上一脚。
坐在身旁的海清,立马住嘴。还真拿公主没办法,身份摆在这里。
“你指着我鼻子,不清楚的还以为你是公主呢?不如,你替我去赵国。我现在溜出去,逍遥自在。游山玩水,在浪迹天涯,永不回来,好不好啊!”
开玩笑的笑话,是用来让海清妥协的办法。
这位主,海清自持惹不起。她着急的说:“你不能走,你走了。我们所有人都得死无葬身之地。”她们都得死,所有人都会被她给牵连。
说得这么吓人,海清脸色都煞白煞白的。命肯定是丢不了,怕是也不会好过。出使公主逃了,随行之人都有责任。这份责任,不是他们能够承担的起的。
两国的尊严,都压在她身上。
秦浅没心没肺,轻飘飘的回:“哪儿来的这么严重啊!”她不是没有想过后果,她也没打算这么不负责。
“我知道,你想走,宏将军都留不住你。但你想过没有,有多少无辜之人会因你的任性,丢了性命。”
许是觉得,方才语气过于偏激。海清摆正态度,低声说:“我们死了,你的心也不好过吧!”
秦浅故意转移视线,嘴硬:“给我下套啊!我不信,那皇帝还能把你们全杀了不成。”她看向一旁,试图缓解压力。
“会,陛下会疯的。”
秦浅凝眉,观海清严肃的脸,凝重又不移的眼睛。她说的话,不像是假的。值得思考一下。看中了,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便是武功了吧。
除此之外,没别的。
氛围怪怪的,安静之中透露出来一股尴尬感来。这会儿,秦浅才渐渐的摆明态度。她轻飘飘随口一说:“我又没真的要走,要真走,也不至于蠢到坐上马车。”犯不着,多此一举,她还是一副无所谓,当仁不让的态度。只是,说话声,已经软了不少。
海清还以为,秦浅是被她所说的话改变了想法。认真的盯着她,听她怎么说。
“只要你别干涉我,我不会让你们难做。我人在赵国,你们就不会有事。所以,我的事,你别管。”
这才是伏笔,海清瞅着秦浅嫉恶如仇的表情,猜测,许是不满被人看管。她从小就不受人管束,无忧无虑的,一心习武。皇城对她来说,是负担,是枷锁。是自由被限制,才会反感身边安插人。
说起来,都是被命运左右的人。
海清在旁关心:“公主,我管你是因为很多礼节需要我帮你,毕竟脱离了本国。他国会如何待你,尚未所知。你的身份象征的是西秦国,西秦国的脸面。殿下,也不想…”
“打住,礼仪方面,我可以听你,但只限于部分。”
海清还有话要说,秦浅嫌她烦。跟个婆婆一样的,啰嗦。她忙反感的制止:“行了,别说了。再说,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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