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最近食欲不佳。”秦浅言外之意是在委婉的拒绝,她可不想跟宫内女人打交道,麻烦就算了,还得时刻谨言慎行,生怕说错点什么话来,胆战心惊的,这种太难受了,太憋屈。她快憋不住啦。
“公主喜欢吃什么口味的,我这最近刚好熬制苦瓜粥。清热解暑!”
“太子最是喜爱,不如邀请过来一同饮用。”还不忘给她儿子叫过来,促进感情不二之法。秦浅就说,这位皇后娘娘怎会这么安静,不似其余几位娘娘,疯狂给她介绍自家儿子。原来,好戏在后面。
尴尬的笑容,还没等秦浅开口。噌蹭蹭的声音打断他们交谈。大黄狗恶冲冲的吼叫着,一个劲的胡乱串。在秦浅的脚下不断的转弯,她懵圈的往下看,恶狗在冲着她吼叫。
身后的宫女牵着它离开,皇后破口大骂:“谁让它来这里的,破坏我跟公主的交谈。还不带远点,影响心情。”她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们责怪,并且凶狠的说:“快快带走。”
还没牵走两步,大黄狗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抓狂,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刺激了它,它挣脱宫女的束缚,大黄狗在四周的建筑攀爬着,恶声恶气的吼叫,跳起来将宫女都给踢甩,这个狗不是刚才的那只,恐怕是那狗的娘!
“改日,皇后娘娘,改日在吃!这儿事务繁多,就不打扰你了,我先退下!”大黄狗将这里扰乱的鸡犬不宁,破碎的声音,罐子掉落的声音不断的从她身后传来,听这声音里面被折腾的够呛啊!宫女太监被折腾的哇哇大叫着。大黄狗还在继续朝着她这边吼叫,见状,秦浅只能拔腿就跑啊!
公公也被吓得不轻啊!
“公主等等老奴!”公公在身后追着,跑了两下,总算是离开这鬼地方啦。她虚了一口气,跑的汗水长流。她停下脚步,等公公过来。
不免感到费劲,她问:“皇后娘娘以往都是如此吗?”她惊叹不已,这压根就不是一宫之主该有的样子。
“自从失去第二个皇子后,皇后娘娘便迷恋上养狗,也正是因为养狗的原因,陛下来的次数少之又少。”公公不由自主的叹气,秦浅心想原来皇后还有个儿子,只是没保住。
陛下不敢来也是正常,谁会喜欢跟这么多个狗住一块,还是一些疯狗。这奇葩事真多啊!太子也不常来,所以皇后将自己的心都铺在狗身上,狗狗疯,她何尝不疯呢?
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家。想不到夜闯二殿下府后,这会儿还得会见他母妃。有那么点好奇,二皇子生母会是什么样的人,不会也是个疯了吧?不对不对,不能这么说,只是他们的思想跳脱。
整日被困在一堵又一堵高墙,不疯很难。从皇后宫内出来,连见多识广的公公都捏了一把冷汗。接下来又路过一段小路程,平淡无奇的路程。
朴素的房间内,身穿素袍的夫人。脸上没看出半点情绪,像个提线木偶般,毫无情感。若不是亲眼所见,这怕不会以为是个假人。
明明秦浅都已经到家门口来了,这位娘娘好似跟个睁眼瞎般,愣是看不见人。
“拜见二娘娘!”
秦浅习惯性示礼,二娘娘神色无情,恍若没听见般,眼睛都不带抬起。其余娘娘,装也得装一下的,这位娘娘是懒得理她,秦浅在心里想这位娘娘果然不同。
…
尴尬的氛围感,秦浅不安的偷偷抬起眼眸余光扫视着,心想,自己好像没有做错啥事吧,怎么这位娘娘那么奇怪,行礼完也不搭理她,更是连正要都不看她一下的。还不叫她起来?
“娘娘。”是公公在外提醒声,已经站了很长时间,言外之意也是在提醒她该叫秦浅起来,不能失了礼数。
“坐吧!”总算是话,张罗让她过来坐,又吩咐着宫女:“沏一壶茶来。”秦浅尴尬的坐在她旁边坐垫上,她问:“你是西秦国公主?”
这不是早就众人知晓之事吗?秦浅笑着回:“正是。”
二娘娘恍惚之间,眼神有了些许变化。看向秦浅,无意提醒:“听说,你跟二皇子走的近?”她竟是问这个,不过这个称呼未免太生疏点吧?请问这位是二皇子生母吗?
“只是无意间接触过,并未走得近。”秦浅礼貌的回答,她总不能说是自己故意接近他,故意走的近吧。多部分原因是机缘巧合下促成的。
沉默了会儿,二娘娘冷冰冰的传来:“那就好,他心思深,从不与人接近。”她这声音怎么听着像是庆幸啊?
嗯??这什么鬼?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啊!什么叫从不与人接近,她好似跟其余几位娘娘不同,别家的娘娘都是为自己儿子谋前程,想方设法的让秦浅多留点好感。
心想,这位二娘娘或许是觉得自己身份配不上他家儿子。又或许已经有合适人,又听见她说:“二殿下,心思藏的深。你与他接触时,切忌,别信太满。”她意味深长的话,却让秦浅不由自主的呆愕,她想,多少是自家儿子用得着这么损吗?
还是说,看二娘娘这与世无争的架势。多半是不喜欢赵云泽,不想他争夺皇位,更不想他多掺和进官场。这般提醒,该不会是怕秦浅的出现,破坏现如今权衡之下的场面吧。
“喝点茶。”二娘娘随意的招呼着,宫女匆匆将茶水放置茶桌旁。
秦浅默默喝茶,也没回话。只觉得这位二娘娘,行为举止古怪极了。抿了抿嘴角,这一天下来。喝的最多的就是茶水。
水都喝饱啦。都未曾用膳,身旁的公公在旁提醒:“娘娘,已过饭点,公主还未曾用膳。”他只说了三分满的度量。也就是好意提醒着,二娘娘露出诧异的目光来,她有些许吃惊:“皇后没留你用膳吗?”她倒是知晓路线,秦浅的确是从皇后那儿赶来。
二娘娘还以为已经在皇后那儿用膳过,忙抱歉:“真是对不住啊!我还以为你已经用膳过,厨房都没来得及备下。”她一连串解释,很是尴尬。只不过,在她脸上找不出任何有关于抱歉诚意来。
秦浅不至于这点眼力劲都没有,看得出来,二娘娘不想留她。不想讨人嫌,忙借着机会起身,作出告退的手势来。
秦浅说:“不便叨扰,我先退下。”
二娘娘点头,还假模假样着:“真是对不住啊公主殿下!我就不送你啦。”眼皮都不愿多抬两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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