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谨言觉得喉咙干得像有一把火在烧,难受之极,“有水么?”
他没有出声,谨言在黑暗中看着顾又廷的身影。
顾又廷走到客厅,倒了杯温水回来,伸手将她扶起,将杯子递到她的嘴边。
谨言张口就喝了半杯,这才觉得晕眩的头脑好过了一些。
“谢谢。”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里面贴身穿着的内、衣也一并被脱掉。她抿了抿唇,努力回忆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被谁脱掉的衣服,愣了一会儿,她便决定不去多想。
可,他却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除了这句,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谨言迟疑,侧头看向他,两人在黑暗中对视,其实谁都看不清对方眼神里有什么意思。她知道顾又廷很聪明决断,从来不会说一句多余的话,每句话背后都有他的意义。
想到这里,不仅苦笑了一下。
在前几天,她已经把所有的话都一并倾诉了出来,
她想不出,她还有什么想要对他说的呢?
突然觉得有些心慌,是那种并不是很好的预感。
可心里却说不上个所以然。
“没有。”谨言终于道:“没有
了。”
他抬眸,黑暗中看着谨言。
手臂仍保持扶在她腰上的动作,气势带着隐约的压迫:“没有么?嗯?你没有事情需要和我交待一下么?”
谨言一愣,淡淡道:“嗯,有……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有太多的瓜葛,即便我们以前有过某种关系,但现在是现在,我们两个人还是时刻保持好必要的距离,这样不管对你还是对我都比较好。”
谨言指的是为他怀孕生子的那个女人。
她曾经在他身边也是扮演那样一个角色,感同身受不是什么难事。
他不答,忽然双臂将人扣在自己怀里,低头就吻了下去。
始料不及,唇就被咬住,她血液冲向脑门。
也许是生病,脑袋的思唯与平常不同,她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推开他,而是在心里较真地想:他凭什么动不动就亲我,他凭什么呢,我……
好半天,脑袋转不过弯来。
一气之下,也张嘴咬住他。
顾又廷吃痛,却不收敛,手抚上她的后颈。
渐渐用力,将她拉得更近,改为含住她的唇角,比先时更孟浪。
谨言忽然没有了其它的法子,脑袋有些愣愣地,任由他抱着,任由他加重了这个吻,然而当顾又廷的舌头试探进来的时候,她却突然下意识抗拒地抬手揪住了他的领口。
两人唇间气息混乱、炙热、急切。
很快,她便觉周身滚烫,好似着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