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就白了我一眼说:“你不想看?不想看为啥第一次看到我就盯着人家看?”
我尴尬无比,这个女人的眼光真毒啊。我承认第一次就被她吸引过眼光,那个时候我深深地怀疑,不会保养的山里女人,生了两个孩子还会有如此娇俏的身材。
“你以为我真的约了别人啊?”她在我手臂上轻轻扭了一把:“注意走路,别摔了。”
我心里砰砰直跳,偷看了一下月白,朦胧的灯光里,她的身体如水仙一样的盛开。
屋外一片漆黑,对面山上的老鹰嘴也宁静了下来,夜风里传来一阵吉他的声音,姨父的兵们在忙绿了一天后,会在这个时刻享受他们难得的恬静。
月白家的老黄狗在我的裤管边嗅了嗅,摇摇尾巴钻进了夜幕里。我站了一下,等到眼睛已经能适应黑夜的光明,就高一脚低一脚往后山塘走。
走了几步,听到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回头一看,是月白嫂跟了上来,一句话不说,越过我朝前走。
我紧跟几步说:“怎么不打电筒啊?”
月白把手捂住我的嘴,低声说:“走路,别说话。”
到了后山塘,一阵清凉的水汽扑面而来,顿觉神清气爽。
月白指着塘边的一块大青石说:“好啦,你就坐这里等我吧。现在可以说话了。这个时候啊,老鹰嘴没有人来这里了。”
石头上还残留着太阳的温热,我看着月白向塘边走去,说:“月白嫂,我到山下去等你吧。”
月白回过头说:“你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啊?”
我说:“我在这里不方便啊。”
月白嗔怪地说:“有什么不方便的?你闭上眼睛就好了。”
我笑嘻嘻地说:“我闭不上啊。”
月白复转过来,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的脸说:“闭不上就不要闭,想看是不?嫂子就给你看。”
说着吃吃笑,看我狼狈的样子。我闭上眼,终又忍不住偷偷张开,看眼前的人儿,心里翻江倒海般跳动。
她突然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呢喃着说:“我知道你很想看我。我知道,来吧,今日嫂子让你看个够。”
我的手僵硬起来,想抽出来,月白使劲地按住,不让我动弹。
“你怕吗?”月白嫂无限幽怨地说:“你看别人的眼光多毒啊,恨不得剥开别人的衣服。现在给你了,你去又怕了?”她嘻嘻地笑起来:“难道有色心无色胆就这样?”
我支吾着说:“月白嫂,我不是…,我…。”
“你什么你不你的,现在是我要。”月白嫂不由分说把我压倒在石头上,丰硕的屁股挤压着我,嘴里喃喃道:“我就要看看,吃国家粮的哪里就不一样了。”
我的一颗心差点就要跳出来,尽管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男子,但遇到这样热情如火的山村少妇,还是第一次。我笨拙地躲避,又心甘情愿的想去迎合,像一头受惊的小猪一样,嗷嗷叫着,却找不到门一般。
她吻过来,如蜻蜓点水一般。她像一团棉花一样把我柔柔地包裹住,温言软语,款款深情。
吻了一阵,月白起身推开我,含羞一笑说:“你是个老手呢。”
我是饥渴难耐啊,压抑许久的激情在她的逗引下已经全面复苏,全身火烧火燎般难受。
月白拉起我说:“我们去洗洗吧,我帮你洗。”
塘水清凉透骨,刚才的激昂在冷水的浇灌下垂下头来。月白先是亲着我的脸,一路亲下去。
我的头轰的一响,积蓄许久的情感决堤了,一路奔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