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位人物性格扭曲,行为暴力。又凭仗自己冷艳绝伦气质高贵,眼高于顶,用鼻孔看人,深切不得炸毛大叔的人心,只恨不能偷偷下毒毒死他。
心话说:他们老子还对他客客气气的呢?个白毛小崽子凭啥拿他当臭虫看?
好歹他也是他们生父钦点的二儿媳(尽管他不承认),和他们同属狼族王室,哪里比个白毛小崽子低等?回头再见他们生父,看他不告白毛小崽子黑状,狠狠给白毛小崽子上眼药,让他们生父指使他们父王照死了整治白毛小崽子。给他出气,帮小黑报仇!
他可怜的小黑哟!
多好的皮毛,烧掉三块。
多好的皮肤,烧伤三块。
他忠诚的无比令他有安全感的小黑哟!
关键时刻挺身保护,真是好狼!
炸毛大叔愤愤不平,心疼如刀绞;趴在炕上边啃猪肘子,边乖乖让炸毛大叔给上药的狼崽子更是不甘到了极点。
多好的气氛啊!明明他的大鸟已经抵在洞口,只要轻轻一提腰,就能完美入洞,然后xxoo,居然就这样给不解风情又煞风景的面瘫郎昼无情破坏,何其惨烈,要他的大鸟情何以堪?万一被如此重大挫折影响身心,日后给他罢工咋整?他和他老婆不就全无性福可言了吗?
他扑上去报仇,替大鸟讨公道,还被烧了毛,在老婆面前丢了面子……
可恶的郎昼,八成算计好时辰故意的!太恶毒了!活该被狐狸精奸了!嗯!应该再让狐狸精多奸几次,奸死他!(╰_╯)
“你哥哥太狠了,真是亲生的吗?”
“和郎昼同一个爹胎是我此生最大的屈辱。郎昼最坏了,小心眼,爱记仇,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从小总欺负我,还瞧不起我比他发育慢,呜呜呜……全狼王宫的人都讨厌他,不爱理他,才不像我,走到哪里都招人喜欢。”他和狐狸精在兽仙境可受欢迎了,走到哪儿都受到广大妖精撒盐欢迎。
“就是。我家小黑多好啊,那个该遭诅咒的坏透了。”
“就是就是。老婆,你多幸运啊,嫁的是我。要是郎昼,保管你活不到三天,就让他给虐待死。嗯……不用三天,他就能把你给冻死。我跟狐狸精都怀疑,他血管里流的都是冰碴儿。”
“嗯,就是……诶?不是!谁嫁你了?个色狼崽子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扔你哥屋里去,让你们兄弟好好相亲相爱。”
“呜呜呜……亏得人家为了保护你受了伤,你、你就这么对人家,呜呜呜……”
“……”==||||||可恶的狼崽子没事撒哪门子娇啊?让人怪于心不忍的。“你俩确定是双胞胎?一黑一白,长得完全不像嘛。”
“我像父王,他像爹爹。可是,我的眼睛像爹爹,他的眼睛像父王。哼!别看他长得像爹爹,可是,他空有爹爹的美貌,完全没有爹爹的好心地。才不像我,英俊又善良。”
“唉……多好的小黑皮啊,落疤可惜了。”
“没关系啦。我自愈能力很强的,从小和郎昼打架都没落下过疤。再说,父王说了,疤痕是男子汉的勋章,保护老婆的疤痕是勋章中的战斗章。嘿咩嘿咩,老婆我刚才是不是特英勇,你是不是特感动?嘿咩嘿咩……”
狼眼闪闪,口水潺潺,炸毛大叔知道狼崽子又开始犯坏。想一脚把狼崽子踹下去,顾念手底下的烧伤,心又软成一团棉花。
“天天怎么还不回来?大黑是不是有事送不了他?我去接一趟吧。”
狼崽子按住炸毛大叔,神秘兮兮的凑到炸毛大叔耳畔小声说:“八成狐狸精跑二伯那里去了,郎昼那个大坏蛋在咱家,肉馒头不回来比较安全。”
“是呀……”
“咣啷啷!”
骤响一声,狼崽子抱头叫糟:
“完了!隔墙有耳,郎昼听见了!”
于是,黑金昊家又闯进一个强盗。
不问好,不理人,依循狐狸精的味道径直钻进画中的闲云野境。
发现狐狸精果然躲在画中,且抱着一个白胖的娃娃玩耍,周身散发慈爱的光辉,被雷劈中一般——
僵在当场。
狼大哥与狐狸精的暴力jq
该死的狼羔羔,早知道他靠不住,没想到居然这么靠不住,才多一会儿啊,就把死面瘫放过来了。(╰_╯)
郎昼迫人的气势是挡也挡不住的,纵然为防止狐狸精闻味而逃隐去气味,同在一幅画中,那与生俱来后天升华的强大气场依旧令人难以忽略他的存在。
狐狸精汗毛一凛,即刻意识到冤家追杀而来。
敌不动己不动。狐狸精不似狼崽子那般沉不住气,随手覆下白馒头眼帘,借哄白馒头睡觉为幌子,暗自斜觑郎昼反应,筹划对策。
发觉郎昼的行动仿佛与其鲜少变化的表情同化,像棵木桩子杵在原地不敢冒进。再偷瞄其以不变应万变的面瘫脸,搜罗出二呆之精粹,顿时计上心头。
轻缓缓抬起脸,哀哀凄凄,如怨似嗔望向郎昼,朱唇轻咬,未语泪先流。
郎昼那素来坚定的身躯竟应和似的晃了晃,狐狸精幽幽怨怨微张檀口,娇弱呼唤:“昼郎……”
与此同时,似羞怯似纠结的将目光放在白馒头和郎昼之间徘徊。
郎昼还顾虑怀疑个屁?心乱导致脑子更乱,彻底丢了判断的准星。浅提口气,飞向狐狸精。
切近身前,忽又片刻犹疑。
就在此时,狐狸精神情骤变眼露阴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出只手,一个黑狐掏心,在郎昼胸腹间爆出红色火光。
郎昼反应实在是快,猛然后弹,只叫狐狸精烧了腹部拇指大的一块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