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可好用?”
裴颜之:“烧了一日,崔芰荷调制出了解药,我就一起服用了,现在身子已经好了。”
看着谢盏走远,裴颜之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索性先搀扶起来沈笑语,裴颜之:“姑娘别介意,女人这些就是麻烦,一点事看得特别重。”
“裴公子与谢盏有婚约?”
裴颜之被点了一下,摆手。
“大概是谢七吧。”
裴颜之家中,的确有给他娶谢家女的打算,但不是谢家的老八谢盏,而是谢家的老七谢柚。
“谢盏的爹毕竟是谢首辅的庶弟,是他谢家老祖宗的眼中钉,肉中刺。”
“谢盏不知道吧……”
裴颜之一愣,他母亲确实常往谢家跑,结亲之意十分明显。
裴颜之与谢盏向来混得多,若有误会也是正常。
沈笑语:“裴公子与谢盏断了联系吧。若寻不到理由,今日不去找她,足够让她将对我的怒火,迁怒到你身上了。”
毕竟裴颜之在追谢盏,和扶起来沈笑语之间,选择了后者。
这些弯弯道道,裴颜之一个脑袋两个大。
“我不懂这些女人家的心思。”
沈笑语重伤后,前世很多不太重要的记忆,也记了起来。例如:谢盏和裴
颜之,这闹得沸沸扬扬的婚约。
本非他们两人的婚事,但婚前,谢盏却代替了谢柚出嫁。
两人成婚后,不过半载,裴颜之就留恋青楼。而谢盏也因此,郁郁寡欢,又在意外流掉一个孩子后,选择了投井。
有时候一桩婚,并非一件喜事,而是两人的悲哀。
如同现在,谢盏错误的将两人的友谊,当做了男女之爱,而裴颜之却丝毫不曾为谢盏心软。
“还有事?”
沈笑语:“还请裴公子,暗中帮我找寻晋王的踪迹。”
“你留我,是要我去找晋王?”
裴颜之知道这是个麻烦事。
晋王失踪,因得每年的旧历,围猎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只是圣上不停的派人进山。
裴颜之:“我不会骑马……”
“他们锦衣卫一直在找山里的洞穴……”洞穴里有黑熊,沈笑语与谢虞两人,都被野熊伤成这个样子。
裴颜之可没有勇气,去山里和野熊一战。
沈笑语本就没有寄希望于裴颜之找人,不过死马当活马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若裴公子为难,便算了。”
“好,我去找。”裴颜之嘴巴比脑袋快,“哎……”裴颜之叹了口气,“就当做感谢沈姑娘的药了。”
晋王到底是与他一起长大的,若真死了,兔死狗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