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州苍白的脸色微缓,捏住明喻歌纤细的手腕,起身将散落在地上的外衫扔给她。
感觉到胸前的凉意,明喻歌徒然清醒,脸色爆红。
“穿上。”
明喻歌愣了愣,轻颤着发软的身子乖顺照做。
再看姜宴州时,对方已经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
刚系好衣带,姜府的人便在外面开口:“明姑娘,今后你便是少爷的乳娘,少爷每日要服早、中、晚三次药,服药前你都须前往供乳,明白了吗?”
明喻歌低眉顺眼应了声好,整理好衣裳走出来,跟随仆人走向给自己新安排的院子。
院子不大但是精致,因着她今日起便是姜家少爷的乳娘,府里还安排了几个丫头跟着她。
回房后洗去身上那些粘腻的液体,明喻歌看着两只乳儿上的红印,咬着唇,终于松了口气。
当姜家少爷的奶娘,一个月可以得五十两银子,还管吃管住。
很快,她就能攒够以后谋生的钱了。
穿好衣服,明喻歌在屋里转了圈,一应用具齐全,比之前还只是预备筛选时的住处可谓是好太多了。
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刚躺床上歇息不久,就听着外面传来议论。
“……那小寡妇恐怕就是存心想勾引少爷呢!”
“听说还是少爷亲自为她验的身,说不好她使了什么狐媚的手段……一个寡妇跑来给大户人家醒了事的少爷当乳娘,实在不知廉耻!”
明喻歌眼神微寒,原本也不想搭理这些人,只当假装自己没在便是。
却没想到风将窗户吹开,那几个嚼舌根的这才知道这棵应景的树后还有个小窗子,见着明喻歌走过来,为首那人表情顿时有点尴尬,却反咬一口:“你,你怎么鬼鬼祟祟在这偷听……”
“你自己光天化日肆意编排别人,我在自己屋子里听着,也算鬼鬼祟祟?”
明喻歌奇怪的看着她:“做下人的,背后也能说主子的嘴了?我还以为姜家很有规矩呢。”
那几人脸色一白,这才意识到编排明喻歌,不就是背后议论了少爷吗?
她们再不敢多说,顿时做鸟群散。
明喻歌正要关窗,却看见姜宴州的贴身小厮赶来。
敲门后,道:“明氏,少爷马上要服药了,你准备一下,前去供乳。”
明喻歌一愣,忙起身理好衣衫出门,跟他走向姜宴州的院子。
下人将汤药端上来,见着明喻歌已经到了,便有人上前想要帮她取乳。
明喻歌正打算跟那嬷嬷去屏风后,姜宴州却开口:“你们都退下,让这乳娘服侍我吃药就好。”
仆人们愣了愣,却没人多话,低眉顺眼退下。
明喻歌有些踟蹰,想起刚刚验身时那些羞人的事,不自觉咬紧了唇。
“愣着做什么?”
姜宴州坐在案前冷冷看她:“将药端来。”
明喻歌应了声是,刚端着药碗屈膝放在案前,手腕便被扼住。
她踉跄摔进男人怀中,恰好坐在他腿间。
姜宴州环着她的腰,慢条斯理解开她腰带:“这药有些凉了,你来含热了,再喂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