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喻歌躺在他怀里,耳根顿时臊得通红:“少爷,这不合规矩……”
“在我的院子里,我就是规矩。”
姜宴州捏着她下颌逼她抬头:“怎么?要本少爷喂你吗?”
明喻歌现在只觉得这位少爷乖张得吓人,但想到那数额不菲的月银,只能颤巍巍缩在他怀中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她鼓着腮帮迟疑着凑近姜宴州,想要将药喂给他,男人却已经扣住她后脑,强行叩开她齿关。
明喻歌唇角的药汁不受控制的和着涎液流下,笨拙的想要将药渡给他,却被男人的唇舌封住,反倒自己将药全咽了下去。
明喻歌心里顿时一慌,匆忙推开姜宴州:“少,少爷,怎么办,奴家把您的药全吃了。”
她一副快要急哭了的模样,眼圈通红,看得姜宴州莫名心痒。
“那可怎么办,我吃的药,平常人可不能吃。”
他搂住明喻歌逗她:“吃了可是要死人的。”
明喻歌也听说过是药三分毒的道理,心里更慌。
她一介爹娘不要几经买卖的弃女,本来命运已经够坎坷艰苦,她却从不放弃,如今若是死在这,怎教她甘心?
一边想着,她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少爷,奴家不想死,奴家想好好活着……您救救奴家,要奴家为您做什么都行。”
看见她这副模样,姜宴州眼底闪过一层浓重的欲色,哑着嗓子开口:“哦?做什么都行?”
明喻歌慌忙点头,忽然被他箍住腰肢,抱起来坐在他腿上。
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腰带被他扯落,姜宴州拂下她衣衫,露出内里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散发出沁人的香甜。
姜宴州掐紧了她的腰,空出一只手解开系带。
衣衫洇湿了一片,让得男人眸色更暗。
“少,少爷……”
明喻歌拿出绣帕想擦,却被捏住手腕,温热的气息扑洒而来,只觉得身上又酥又麻,不自觉软在他怀中。
姜宴州的手绕到后背从脖颈,一路激起战栗。
“怎么你浑身都这么软?”
明喻歌忍不住娇吟一声,如同荷叶盛不住那些落下的水珠般,一个劲儿地往下落。
“真有意思……”
姜宴州声音低哑,带着一抹轻笑,那呼吸喷洒在她身上,异常痒痒。
“少爷,别……”
明喻歌羞得耳根通红,伸手想推开他的手,姜宴州却将她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