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焕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告诉明喻歌,在听到姜宴州不愿引用旁人的人乳时,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这是为何,难道是因为厌恶我,怕看到那些乳娘想起我来不成?”
“不是……”
郑焕刚要解释自家公子只是太过迟钝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可明喻歌不想再听下去,好不容易忘了一点,若是再想起来还不知有多难受。
“给我吧。”
她开口。
郑焕反而被问楞了:“什么?”
“催乳药啊,你来不就是为了这个?”
郑焕有些怔愣,认真的看了明喻歌一眼。
他总觉得明喻歌和刚进府时不太一样了,明明还是那副娇柔的模样,可说话却仿佛比之前更有底气了。
他掏出怀里的催乳药,轻声道。
“属下五更后再来。”
说罢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明喻歌看了眼手里的药,最后一次了,就当还他上次救自己。
她就这水喝下药,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上的感觉。
一股热量慢慢从胸口朝上,一点点涌上全身。
明喻歌索性将衣服敞开,娇嫩的皮肤在空气中涩涩发抖。
她找了个小壶装着,乳白色的汁水漾在碧色茶壶中,格外媚艳。
听到里面的声音,柳千珏本要敲门的手听到木门上方迟迟不动。
下人看他不动,想要上前询问,柳千珏却挥手让众人退下,只余自己在她门前。
“不够。”
明喻歌看着小壶里小半盏乳汁,这也就是一次的量,如果像郑焕说的那样姜宴州频繁发作,那这是怎么也不够用的。
衣带被她解开滑落到胳膊弯处,下身的衣服早被她踢的不知去哪里了。
她当然不知道自己如今在外人眼里是何等放荡,也不知道门何时被人打开了一条小缝。
门外的柳千珏看着里面凝脂般的肌肤,几乎憋不住冲进去将人给狠狠办了。
他深吸一口气,保留着一丝理智,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冲进去,那自己和明喻歌也就算彻底断了。
他眼睛则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呼吸急促。
明喻歌此时身体紧绷,总算多了些乳汁,连忙拿出玉壶接住。
屋外的柳千珏看到这一幕,却让他心中充斥着愤怒。
她吃了催乳药!今晚做这些事情难不成就是为了姜宴州?刚刚她去的时候想着的也是姜宴州那个贱人吗?
她就这么放不下姜宴州吗?
柳千珏恨不得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禁脔,忘记姜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