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莫大过于心死。”
这正是他要的结果,姜宴州那家伙自然有自信和他谈生意,那让他为自己的自信付出一点代价也是应该的。
至于明喻歌——这小荡妇也应该吃点苦头了。
——
忠武候府。
夏荆这几日可谓是意气风发,太子病弱,姜宴州也被迫娶了一个商户家的女儿,最大的助力姜家倒了,太子又怎么翻出浪来?
想到此,他忍不住大笑两声。
还没等他笑完,自家夫人就小跑着过来了,一脸惊慌。
“这么着急忙慌像什么样子!”
“老爷,可心,可心她……”
夏荆虽然为人小心奸诈,自私自利,但涉及到儿女方面也算上心。
特别是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儿,一心想要她嫁好,所以之前才会逼她嫁给姜宴州,如今又强迫她退婚。
只是他一向自私惯了,只觉得自己是为她好,却忘了女儿自己的心思。
听夫人说完,他连忙朝夏可心院里赶去。
夏可心正虚弱的躺在榻上,一张小脸苍白。周围侍女嬷嬷跪了一地,见他进来,更是动都不敢动。
夏荆走到床边,一眼就看到了床边小几上放着的药丸。
“怎么回事?”
他皱眉环顾四周,却无一人敢答。
此时夏夫人才气喘吁吁的赶过来。
“可心,吃了砒霜,幸好就医及时,不然……”
她别过头去,表情凄然。夏夫人保养良好又天生美貌,虽人到中年却一点都不显老。此时泫然欲泣,更是娇艳非常。
夏荆忙上前扶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
“夫人别急,可心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怨你,当初非逼着可心嫁给姜宴州,我们好不容易撮合这俩小年轻快要成了,你又……这让可心如何不伤怀?”
她轻轻锤了捶夏荆的肩膀,有些埋怨。
夏荆听她这般说,本还有些生气,觉得夏可心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可夏夫人这一撒娇,他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夫人不知啊,那姜宴州是太子……”
见他又要说起朝堂上的事情,夏夫人连忙制止。
“你说这个干什么,我们这些妇道人家是听不懂的。只是我听说姜宴州在朝堂只是个芝麻小官,你还治不了他不成?”
夏荆心中苦笑,若姜宴州这小子愿意来自己麾下,他自己嫁给他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