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另一边的郑焕已经非常有眼色的拉着景筱出去侯着了。
“瞧过,说是皮外伤,不妨事。”明喻歌一双眼睛如同长在了姜宴州脸上一般,怎么都不肯挪开,
姜宴州给她夹了一块圆子∶“养伤多吃点,太瘦了。”
抱起来轻的跟羽毛一样,真不知道柳府里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大人……我……”明喻歌踟蹰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
姜宴州淡淡说到∶“说。”
因为紧张而润红的小脸莫名为明喻歌增添了一丝娇憨,她微微张开的小口让姜宴州想咬上去。
“奴家想借住几日。”她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只绣工极好的荷包推给姜宴州。
荷包上的图案是鸳鸯戏水,阵脚绵密,看得出价值不菲。
姜宴州眼睛眯了眯,半天未动。
他们现在分的这么清吗?难道明喻歌就这么想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还是说这是他们睡过一次,给他的嫖资?
意识到这点的姜宴州顿时火冒三丈,大手一扬,桌子上的山珍海味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
明喻歌最爱喝的圆子汤濡湿了大半个裙角。
“你是在跟我算账?”他猛然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我姜府不差你仨瓜俩枣的施舍。”
又是一次不欢而散。
明喻歌低头看着狼藉的屋子,没由来的叹口气∶“景筱,把这些都撤了吧。”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心里某处地方却悄然撼动,他是因为自己和他撇的太清了所以生气吗?
两人再次相见,是夜晚。
“大人……你怎么来了?”迷迷糊糊间,明喻歌感觉身后多了一个人,紧接着她的腰身就被那人环住往后托了拖。
姜宴州咬着她精巧的耳垂,说出的话模糊不清∶“过来惩罚你。”
他一说这两个字,明喻歌就想起白天的疯狂,她兀的红了脸颊∶“不行!”
“什么不行……”说着就往她身上摸。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了郑焕的声音。
“公子,老爷……老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