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难再接近我,施时然对我又看得很紧,我后来就很少出门了。
他说我失忆了,不宜出门,他还专门找了人来看住我,也不用我做饭吃了。
我就像是被监禁一样,我找了几次施时然,他电话不接,人也不见我。
我一个人住在别墅里,平时有人送饭过来,我也没有了网络,手机也欠费了,就是不欠费,手机那时候也不能视频,只能用电脑视频。
秦淮安找了他的一些客户和老师,还是找不到我,我就像是跟外界断绝来往。
施时然的别墅下面有个地下室,他如果要过来,也是在地下室进入别墅。
所以要查他真的很难,我没事做,就弹钢琴,钢琴也不在别墅里面,在地下室,施时然说无聊就在下面弹琴。
我叫他帮我带来画笔,我没事做就画画,看到花我画,看到个有趣的物件,我也画。
我不知道在里面待了多久,只知道日出日落,他的这个别墅在郊区,人烟稀少,我就站在窗口,看着远方。
我的头及肩了,到国外应该有五个月了吧?那时候是光头,现在我的头及肩。
施时然很少过来,手机又用不了,找他还要经过那些送饭过来的阿姨。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施时然过来了,他问我愿不愿嫁给他,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结婚,但是我知道他比我还小。
“施先生,你才几岁,我记得我比你大。”施时然很后悔告诉我年龄。
“可是看起来你比我小,你看看镜子里面的人,你跟个孩子一样,我比你成熟多了。”我猜秦淮安不在这里了,要不然他怎么会答应带我出去?
“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就带你出去。要不然你就在这里待着。”先不说年龄,我现在失忆了,就不适合结婚。
“我不想失忆的时候结婚,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也是对你不负责任。”我拒绝了他,如果地下室的密码锁,我会打开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出去。
施时然一个星期以后来接我出去,他拿着礼服让我换上,我好像对于这样的宴会司空见惯了一样。
当我穿着礼服出现在宴会上的时候,我在搜索秦淮安,因为没有人随便叫别人老婆。
施时然一个晚上都守在我的身边,我没有见到秦淮安,可是有些人看着我,好像认识我一样。
我站在宴会上,眼神空洞,记忆又没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秦淮安。
我有很多问题问他,可是我就像是在梦里面一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正在我晕头转向的时候,有个人碰了我一下,我看到他塞给我一张纸条。
我把纸条塞到我的包包里面,然后就跟施时然说我三急了,要去洗手间。
施时然亲自带着我到了一个房间里面,他防着我在洗手间逃跑。
我进去洗手间,打开包包看到纸条上写着:“你是我老婆,你叫靖雪华,对不对?我在宴会门口等你,你到了门口叫我老公,我就去带你回家。”
秦淮安不知道我失忆了,但是他说的都正确,难怪我对他有种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