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是标准的瓜子脸,浑圆的脸,红红润润的,跟我妈给我看的相片一样。
我和秦淮安给了红包孩子,就撩起袖子干活了,我哥给我们煮了暖水,洗菜就不怕手凉了。
这天气太冷了,脸蛋都是冰冰凉凉的,我们几个人洗菜,秦淮安说他去切菜。
也不知道他懂不懂?我大嫂说不放心,抢了菜刀去:“你去洗菜,我怕一会小姑子找我麻烦,这菜刀可锋利了,还是我来吧。”
看她说的,好像秦淮安是妻管严一样,我从来没有管过他,家里的活都是谁会干就谁干,切菜也不是什么技术活。
干活的时候,没有时间客气了,姜坤泽在外面吸烟,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没学会吸烟,现在就变成老烟枪了。
我哥配合着炒菜,很快一大桌子菜出来了,这姜坤泽脸皮够厚,啥也不干,每次都过来吃饭。
也没有人说他,他爱干就干,不干也没人说他,只是我好像得罪他了,每次都给我脸色看。
我把儿子放在我旁边坐,秦淮安坐另外一边,这样不用靠近姜坤泽。
这辈子我们就这样吧!至死方休,他追我的时候,也是极尽温柔的,没想到离婚后,他怨恨我不跟他复婚,不再养着他这个蛀虫。
有时候想想就搞笑,我好像欠了他的一样,我在的时候,家里都是我在负担,他一毛不拔。
现在我嫁给秦淮安了,他又说我看上秦淮安的钱,反正我打死也不跟他在一起了,爱咋滴就咋滴,还能咬我一口吗?
他跟我在一起,以为我傻,想清楚了,我就不怕他了,我爱嫁谁,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给儿子夹菜,给秦淮安夹菜,然后给自己夹菜,姜坤泽看着我,好像在说:“还有我呢?”
我没有管他,继续吃饭:“哥,你做的菜真好吃。”我伸出个大拇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况且还真的不错,我的口味就喜欢这样的。
“好吃就多吃点,我又不经常回家,偶尔吃吃还是不错的,容我黄婆卖瓜,自卖自夸一会。”
我爸妈笑了,儿女回家,就是给父母休息的,别人家做了一桌子菜,还没等到人回家。
那歌不是说“常回家看看”,现在很多老人都只能自己过年了,光热的年纪过去了,休生养息。
大家拿起饮料和酒:“碰个杯,新年新气象,新年快乐。”
难得一家人团聚,我也不想扫兴,除了开心的话,我什么也不想说了。
一直吃到中午十二点多,我就跟秦淮安进了我的房间,我结婚后,还是在家里住的,后来跟姜坤泽正式离婚,我才过广州。
中午就在这边休息一会,晚上吃了饭就回郊区附近的家。
这里也简简单单的,只有我跟儿子的照片,那时候多难啊!为了离婚,只能回到这里疗伤。
我们初三就回去广州,人还不多,初六就太多人了,想到回来的时候,车多人多,南下的时候,还是车多人多。
邹雪梅听说我们初三回广州,她说陈莉莉也想去,问我的意见,我说我不方便表意见。
后来我们跟嫂子他们一起回广州,我哥工厂那边有几个人要去,能坐几个人就搭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