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长脸色沉,挥手让医生出去。
所有的事情不是恰好,指示牌的调转,两匹狼狗的出现。
司柏长没有办法忘记他看见楚梵音奄奄一息躺在那里,他大脑空白的样子。
好像世间所有事情都失了颜色。
司柏长坐在床边,握住女孩的手,女孩眉紧紧锁着,看样子梦境里都在安排。
男人把另外一只手落在女孩的眉宇间,试图将女孩的眉宇弄平。
他弄了一分钟,还是没有将女孩的眉宇归于平展。
司柏长一点办法都没有,附身,亲在女孩的眉宇上。
很温柔很细腻的吻。
音音,所有想害你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男人闭着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里面有涛天的怒气。
一直跟在司柏长身边的林特助,看见从屋内出来的男人,心一沉,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司柏长。
“查的怎么样?”司柏长来到沙上,右手转动着左手手腕的佛珠问。
“因为大雨,后山监控失效,没有拍到,但是看见现场掉落一颗珍珠。”林特助将珍珠递给司柏长。
司柏长半眯着眼睛,看着透亮无暇的珍珠。
是澳大利亚生产出来的澳白大珍珠,京城酷爱这一款的只有黄家。
“黄琼灵去蹦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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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薪上千万的总助自然知道司柏长在想什么。
后山的监控没有拍到,不代表前山的监控也没有。
林特助将监控视频递给司柏长跟前。
监控视频里,有一个满脸疤痕的男人牵着两条狼狗从黄琼灵房间出来。
光是这一点,司柏长就能判了黄琼灵的罪。
“京城有四大家太多了,少一个家族也无妨。”司柏长落在这话,站起身来,重新走进卧室。
扶初韵刚到门口,就听到男人寡淡的声音。
少一个家族是什么意思?
林特助出来,看见扶初韵,冲扶初韵点了下头,礼貌离开。
扶初韵担心着,拉住林特助,询问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柏长培养出来的人,怎么会把消息外说,林特助只笑一字不言,挣开扶初韵的手往外走。
扶初韵想不明白,只好走进房间,来到卧室门口,卧室门没有关。
她刚打算问司柏长,楚梵音的情况,看见男人摘掉自己从未离手的佛珠,给女孩带上,扶初韵震惊地说不出一句话。
—
后半夜,早就闭馆的蹦极馆灯火通明,经理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心惴惴不安。
如果出梵音出事,整个蹦极馆都不够赔的。
经理恨不得把幕后之人拉出来,毒打一顿。
“经理,我们找到了谁去后山了!”
经理听到这话,连忙招手让人进来。
后山监控是没了,不代表没有备用监控。
监控里一位清丽女孩亲手调转了指示牌。
这不是跟在黄大小姐身边的李黎小姐吗?
十五分钟前,楚梵音降下去的体温又再次升起来,守在客厅的医生立刻进去。
他现在就盼着医生出来,好还他们蹦极馆清白。
经理眼巴巴望着,五分钟后,医生终于出来,但医生直接把门关上。
“楚太太病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