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咣当!
“啊——我的眼睛!”随着一声惨叫,丫鬟满脸通红,疼得翻滚在地,扭得像条油锅里的蛇。
沈南栀这才看清,原来那是一盆浓稠的辣椒开水,还洒了不少盐,粗盐颗粒还有不少没化,正在热气腾腾中融快速化。
她不仅心生恶寒,这一大盆烧开的盐辣椒水要是泼入她脖颈的窟窿里,她定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狠的丫鬟!
无冤无仇,竟然这般对她,找死!
感受到她的怒火之后,那吸附在丫鬟手背上的火蛊虫立刻钻入那丫鬟的耳朵,再侵入丫鬟大脑,咔咔咔开始啃食丫鬟的脑子。
一时间,丫鬟顿时清晰地感受到了有虫子在她脑子里吃她的血肉。
她惊恐万状,双手疯狂挠头皮,似乎想要抓出那虫子。
但直到她挠得满头是血,头发都被抓掉了一地,也没能把蛊虫抓出来。
最后还是沈南栀吹了吹口哨,火蛊虫这才又从丫鬟耳中爬出来,又朝沈南栀冲过去,很快消失在沈南栀手心。
火蛊虫已经回到了她体内的阴阳八卦蛊盘里,打了个饱嗝,沉沉睡去了。
而此时,地上的丫鬟早就惨叫无力,痛哭流涕,生不如死。
沈南栀这才冷笑:“你后半辈子就是个脑残了,那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随后,她跨过半死不活的丫鬟,走到门口猛地打开门。
躲在门外偷听的丫鬟们因为门忽然打开,全都朝前扑去,在她脚下跪了一地。
“哎哟——”
“哎哟——”
“啊呀——”
她冷笑着低头扫去,三个丫鬟摔做一团,目光正朝里头的丫鬟看去。
此时,里头那丫鬟一张脸布满鲜血,满头青丝掉落一地,活像个满头癞疮疤的乞丐婆。
盐辣椒开水更是烫得那丫鬟整张脸和脖颈处掉皮,红肿,看起来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这惨状顿时吓得门外三人尖叫连连,他们又抬头去,顿时对上沈南栀满脸阴冷笑容。
一时间,三人仿佛见了活阎王,一个更比一个叫得凄厉,叫得大声。
几声惨叫过后,全都吓晕了过去。
沈南栀也懒得理会他们,扫了一眼他们放在门外台阶上的衣服首饰,自己拿进屋就换上了。
等她穿戴整齐,自己把头发梳得漂漂亮亮之后,那三个丫鬟就都醒了。
刚醒来,就又看到对镜描唇的沈南栀,一个个吓得又要尖叫。
沈南栀翻了个白眼,转身笑得娇媚,竖起食指抵在红唇上:“嘘——”
丫鬟们顿时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这活阎王一个不高兴,再给她们也弄得像阿春那样惨不忍睹。
终于安静后,沈南栀这才慵懒地用右手食指揉着太阳穴,倦怠问道:“说吧,谁让你们这么做的?若拒不坦白,里头那半死不活的脑残就是你们的下场。”
闻言,三个丫鬟再也不敢隐瞒,立刻哭着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