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走远后,她才敢发泄出来:“沈南栀!你这贱人,你凭什么两日便获得表哥的心?你不配!我不会让你如愿的,绝不会!”
而此时,已经走出主院的两人这才开始聊起来。
澹台枭张嘴便是:“为何帮她隐瞒?”
“不是帮她,是帮你。”沈南栀微笑,“那发簪极其昂贵,造价不菲,是个实打实的法器。沈雪莲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所以,一定是澹台阳给她的。”
又是澹台阳!
澹台枭拳头咯咯作响,额上隐隐有青筋暴出。
“你也不用太在意,有我在,保你无恙。再者,对方都舍得用法器对付你了,那对方一定是重伤了,急需你身上的紫气救命,这才想直接夺取你的魂魄炼化。难道你不想抓出澹台阳背后的神秘主谋吗?”沈南栀从那法器就猜得到,对方一定和她一样,都需要大量紫气疗伤。
既如此,那对方就是敌人,她绝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只属于她的炉鼎!
“你懂得很多。”澹台枭看透她心思不简单,能力也不浅。
她懂得很多?是懂玄学?还是懂得操纵棋局与人斗?
沈南栀抬眸瞧他,无法从他深邃冷沉的双眸看出他的温度和情绪,他宛若一潭死水,让人看不出任何波澜涟漪。
但一潭死水,一处深渊,都是直击灵魂深处的恐怖所在,沈南栀可不想得罪这活阎王。
“略懂皮毛罢了。”沈南栀深呼一口气,又道,“夜深了,回去睡吧,我也累了。你可别想耍赖,今夜王府一人未死,有我不少功劳。”
澹台枭拧眉,内心是抗拒的。
他姨母还在时说过,他这一生命运多舛,须得是童子身才能最大程度被阵法庇护。
再者,女人都是蛇蝎,尤其是会算计的女人,他深感厌恶。
沈南栀虽然是在帮他,但这深沉的心机和不俗的手段,仍旧令他警惕。
有这样一个女人睡在枕边,他更无法安心入眠。
澹台枭一边领着她往偏院去,一边想着,要是沈南栀晕过去,应该就不必与她同床共枕了吧?
但他不知道的是,沈南栀早有预料,也想好了对付他的法子。
两人心怀鬼胎地关上门后,便双双出手了!
窝在他脖颈处睡觉
澹台枭的手几乎是一瞬间就劈向沈南栀后脖颈处!
但沈南栀早有预料,把头猛地一低,直接冲入他怀中,紧紧锁着他的腰大喊:“你敢耍赖,我就不帮你除煞!你真不要脸!你输不起,你搞偷袭,你小辣鸡!”
“……”澹台枭可没脸再攻击她第二次,而且还是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