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鸟被咬了呢,结果原来只是弄伤了手臂罢了!”阎解旷显得很是失落地说。
棒梗一回到家,立刻开始抱怨,控诉阎解旷到处传播说他养的鸟被咬的消息。
“阎阜贵,你给老娘滚出来!”这下贾张氏占据了上风,手插腰站在阎阜贵门口高声喊道。
“什么事?怎么了?”阎阜贵急忙从屋内奔出来。
这动静不止他一个人听到,整个大院的人也被吸引了过来,贾张氏的声音从前院蔓延至后院,隔壁院落都听得一清二楚。
“是你那说我家棒梗的鸟被咬的!”贾张氏抓住时机不肯放过。
“你在说什么?”阎阜贵简直无法置信自己听到的内容。
“你们家阎解旷在外散布谣言,我家棒梗长大了还怎么娶亲啊!”
“阎阜贵,这件事得给你个说法!”贾张氏含泪哭闹,坚决要追究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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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阜贵吓坏了,立刻拉过阎解旷追问详情:“你说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我真的不是我说的,我没有!”阎解旷被贾张氏吓到号啕大哭。
“不是你还能是谁,棒梗他自己都说是你说的!”贾张氏继续厉声指责。
“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阎阜贵脸上充满怒火,再一次严厉地逼问,作为教师,他深知名誉之重
“我和他们在外面玩耍,大家都是那么说的,回来就问问棒梗。"阎解旷抽泣着解释。
“贾夫人,真不是咱家解旷说的,和他闹解决不了问题。"阎阜贵无奈地道。
“不,你家解旷也说了,你们肯定有责任!”贾张氏根本不听,认定有机会就不放过大出血!
正当阎阜贵一筹莫展时,吴主任率领街办工作人员出现在院子里。
看到正在争吵的贾张氏,吴主任沉下脸问:“贾张氏,你在干嘛?”
“啊嗯,我,没干嘛。"虽然贾张氏泼辣固执,但她畏惧官威,尤其是看到身后有街办人员跟随时。
“带我们去你家见见棒梗吧。"吴主任不悦地说道。
“好好好!”看到有随身人员手持物品,贾张氏立刻笑容满面,先前的事情就被抛诸脑后。
“棒梗乖孙,起床呀,有客人来看你。"进了家门,贾张氏立刻喊道。
“不用来了,病人就好好休息。"吴主任身边的工作人员连忙回应。
听说这里有孩子被老鼠伤害,他们以街道办名义前来探望,正彰显着上面灭鼠行动的正确性。
这正是来访问的原因:通过此事教育民众明白四害危害极大,对社会无益,必须彻底清除。
探访完,一行人留下礼品后离开了。
出门时,吴主任看到阎阜贵,随口询问起方才家中为何事吵闹:“刚才贾张氏在你家闹什么?”
“我家阎解旷听人家这样说,说有人把老鼠绑在小鸟身上,结果小鸟被吃了,解旷于是就去询问怎么回事。"阎阜贵解释说。
跟着吴干部一起来的人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吴干部警告说:“这事不要外传,对孩子的声誉不好。"
“哎呀,真是奇怪,也不知道是谁最先传出来的,实际上是他在被子里自己绑着老鼠,结果被咬到了手臂。"吴干部脸上显得有些无可奈何,甚至前来探访的社区工作人员对此一无所悉。
原以为他是大家学习的好榜样,却不料是个天真的孩童!
一位可能是记者或宣传工作人员的人插话道:“即使是警示的实例,也含有教诲的意义。"
“没错,这正好让大家明白,老鼠极其危险,应该让孩子们远离它们。"又有人接着表意见。
事情过了三天。
“贾张氏,快来看看,你孙子登报啦!”阎阜贵手拿一份报纸,进入院落中。
当陈生成店之时,也已经知晓这一消息,大致是关于南锣鼓巷某个小院子里的贾家男孩,因在被窝中捆绑老鼠玩耍而被咬伤的消息。
提醒大家一定要对孩子说明白,千万别跟鼠为伍,它们危险得很,是人们常说的害虫之一,与普通民众的生活密不可分的对手!
院子里聚了不少人,呆柱显得最起劲,一把抢过阎阜贵手里的报纸,大声念诵。
但在读到一半时,整座院落的人都禁不住哄堂大笑。
贾张氏对此极度愤怒,径直冲上去狠狠给了傻柱一巴掌,还将报纸一把撕成碎片。
“我的乖乖孙子啊,你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贾张氏悲痛地抽泣着。
但看到憨梗确实受到了苦楚,这次并没有其他人再去打扰,吴干部亦是选择了沉默以对。
此事一出,憨梗在附近的几个大院子里声名鹊起,不少人都知道了他曾把老鼠绑在鸟上导致的事故。
憨梗本人仿佛没太察觉这一点,最近的日子倒是过得颇为滋润。
不久前,社区工作者带着各种吃食来探视他;而在媒体报道之后,他又收获了一堆慰问物品。
虽说贾家在这个大院的关系不佳,但憨梗的遭遇,不少邻舍仍会带着糕点礼品前来探望。
就连易忠海在厂里的人气颇佳,尽管贾东旭表现,然而仍有几个同事听说了憨梗的事,专门买些礼物表示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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