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开始称呼刘组长,记得有一天早上我喊错了他的名字,就遭受了他的‘爱’拍。"
“到了晚上,他又吩咐我去为他调温好的洗脚水。
水温稍高了点,结果被狠狠一脚踢在我身上。"
“至于福宝,还是天真地以为世界皆如想象。
晚饭时间,他只是想尝尝刘组长的炒鸡蛋,刚动筷子就被重重一记手背抽得肿胀,只得去陈哥家要了药才敷治。"
第段:
白天,刘组长外出不在家时,我和光福偷偷从鸡蛋堆里各偷了一个拿去烤食,但我们的秘密行动被刘组长的妻子察觉,告知了他。
因此,两人受罚,我被打十几下还饿着肚子度过了夜晚。
今日本是刘组长的好心情日,他给了我和光福一角钱,我们可以买根冰棍享用。
回程后,组长追问我们为何没有带回一根,于是我们在后院被他追打着训斥。
学校毕业后,有位同学邀我一起去河边捕鱼,我答应了他,但回去稍迟未能帮助刘组长的妻子烧火做饭。
组长在后院找到我并予以痛打,幸好聋老太太在,让我躲在她身后,组长见状才罢休。
由于昨日我躲闪的行为触怒了刘组长,晚上倒水时不慎在院中打湿地面。
聋老太太以此为契机指责我不服管教,于是我再次遭受棍棒。
门外传来了刘光福清脆的呼喊:“陈哥,你在吗?”对于陈先生来说,今天并无特殊,只是独自坐在桌旁看书打时间。
一听到门外声息,陈生从书页间抬起目光起身开门。
原本打算询问,一看见刘光天与光福狼狈的样子,他就猜到了刘海中的暴力又一次降临了。
他招呼他们进门,关切地询问:"两位小子,怎么回事呢?二大爷今日为何教训你们?"
光福年纪小些,抽泣着解释:"我们……真的没做错什么,不过是清理餐具时不小心打碎了个碗……"
陈生安慰他们不要哭泣,并仔细检查他们的伤口。"好了,哭什么呢,告诉我详细些,”他说。
刘光天也抹着眼泪诉苦:“你不了解咱们兄弟俩遭受的苦。"
有一次娄阿姨给我们兄弟每人一块糖吃,我把糖纸藏在兜里。
晚饭时无意让刘组长看见,当晚我们俩都被勒令禁食。
那天棒梗过来找光福玩,但刘海中禁止。
等到棒梗离开,我们的厄运降临,被组长训诫不准再和他有任何往来。
晚上回刘组长家,我正写作业却被召唤去地窖取大白菜,一时耽误让组长暴跳如雷,又狠狠揍了我一通。
这样的待遇令人咋舌。
陈生暗自叹息,刘海中如此对待自己的孩子近乎残忍,难怪他会晚年无所依靠。
他的妻子则袖手旁观,默认了这种行为。
自刘海中最过分的惩罚之后,陈生不堪其忍,开始接纳两个孩子在他的屋子里疗伤。
从此之后,每次挨打之后,他们都会前来陈生这里寻求帮助。
对此他心中感慨,孩子们的将来很大一部分源于刘组长家庭教养的疏忽,所以他总是尽力为他们的伤口上药。
"伤口没事的,用这药膏自行处理就行了。"陈生递给他们一瓶他闲暇时自制的药膏,尽管自己鲜少用到,但他们确是物尽其用了。
看着他们低声道谢收下,陈生随意挥了挥手,心里明白这是他们咎由自取,无人能接受每日施加在孩子的无情鞭笞。
哪怕是小错误也绝不留情,任谁也无法接受这样的教育方式。
陈生对此并不在乎,他也没指望未来他们能回报,帮助兄弟俩只是举手之劳,而且总比援助那些不堪的家伙要好吧。
看到两人涂药的动作,陈生便放手不管,转身回去看书。
"哥,轻轻的,真疼啊!"刘光福低声抱怨道。
陈生斜视一眼,看见刘光天作为兄长做得还不错,明白应该先替弟弟处理伤痛。
"嗯,别动,一会就好了。"刘光抚道。
二人刚刚涂完药,还未来得及挪动。
突然间,门外响起敲门声。
"砰!砰砰!"
"小陈,你家那两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在,马上让他们出来!我要教训你们!”刘海中的语气带着怒火,叫嚣着。
陈生长身前去应门。
"二叔公,怎么回事让你这么恼火?"陈生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