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越涵身上单薄的家居服被暴力撕开,宽大的手掌用力揉,搓那,厉南洲霸道地留下专属印记。
“南洲,我今天不舒服。”
烟越涵浑身瘫软无力,勉强伸手抵在男人结实的胸口上,声音低哑求饶。
此刻,厉南洲醉意上头,眼前都是昨日烟越涵护着谢清昭的画面,心中更是不快。
他抓住烟越涵的双手,抵在头顶,冷笑道:“怎么?想要为下谢清野守身如玉?”
“南洲,求你了,我今天真的不舒服。”
“如果我说不呢?”
烟越涵头晕目眩,耳边是嗡嗡的耳鸣声,实在难受,再次哀求道:“南洲,我真的不舒服,改天可以吗?”
她越是拒绝,反而让厉南洲更加烦躁。
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不愿再听烟越涵一句话,只想要让她永远留在身边。
“烟越涵,你这辈子别想逃走!”
厉南洲粗暴地啃咬那双樱唇,留下自己的标记,不让任何人侵占。
在醉意的驱使下,他一遍遍索取,直到筋疲力竭地睡下,也没有松开紧紧搂着烟越涵的手。
可他怀中的女人早已高烧昏迷,失去了意识!
翌日清晨,厉南洲被怀中炙,热的温度惊醒。
看到烟越涵的脸色,他心下一沉,立刻开车去医院。
“你们是怎么回事?病人已经病的这么重了,为什么才送来医院?”
“病人这种情况,必须要立刻进行手术!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医生看到烟越涵身上的青红痕迹,脸色更是难堪,恨不得报警告他们谋杀。
可当看到是厉南洲后,又瞬间哑火,转为对烟越涵的同情。
“厉先生,我们会尽力进行手术,但您夫人这样,我们没法保证一定能平安下手术台。”
“她必须活着!”
厉南洲目光如炬,阴沉可怖,没有高声怒吼,没有威胁警告,却令人心惊胆颤。
整个医院,就像是天塌下来一般,立刻召集所有权威的专家,为烟越涵进行手术。
手术室外。
厉南洲穿着家居服,沉默地看着手机。
里面是酒吧门前的监控录像,还有烟越涵冒雨走回家的片段。
而保姆阿姨也一旁,小心翼翼说了昨天烟越涵回家后的所有经过,包括她打过电话一事。
这一刻,厉南洲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他懊恼不应该酒后施暴,不应该不相信烟越涵的话,可现在都已经于事无补。
特助吴钦欲言又止,良久后,才开口问道::“厉总,有句话,我很早之前就想问您了。”
“厉总,您真觉得夫人是心思歹毒的女人吗?”
厉南洲蹙眉抬头,不明白他想要说什么。
吴钦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壮着胆子,说出自己的看法,“厉总,夫人以前是什么人,我不清楚。可这些年里,我看到的是夫人谨小慎微,委屈求全。”
“如果她真是心狠手辣的女人,像小小姐这样的孩子,她完全可以丢下,何必一直留在这里受折磨呢?”
厉南洲豁然一怔,陷入长久的沉默中,他与烟越涵过去的华米娜,如过电影一般在脑海中闪过。
手术结束,他走到床边,看着烟越涵那张近乎透明的小脸,心头痛到无法呼吸。
“越涵,对不起。”
昏暗的病房内,厉南洲轻手轻脚地将烟越涵拥入怀中,愧疚地低声道歉,眼中是化不开的忧色与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