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会所宿舍的时日,他就算只是被别人触碰到衣角都会受不了而去将那块布剪掉。
可想而知从前自己和他是做了多少“越界”的事,他们之间绝不可能是简单的少爷和下属的关系。
陈梓抽回手,余光中的一抹绿色吸引了他的注意,目光遵循身体反应看过去——
一只碧绿的翡翠镯子正安安静静躺在床头柜上。
陈梓有几秒钟的呆滞,他盯着镯子通透的身体,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即将冲破土壤。
陈梓头突然一阵抽痛,犹如数根针扎入头皮。
“啊——”
他痛呼一声,抱着头跌入床褥。
光怪陆离的画面从眼前闪过,各种声音变成立体广播在他耳边环绕播放,不断挑拨他的大脑神经——
一阵天旋地转,视网膜上的画面变得昏暗。
——他看见秦航强硬地一根根扒掉他扣着门板的手指,任凭他如何乞求,秦航却都是冷漠地看着他,将他扔到台阶底下。
——水雾朦胧间,他被秦航困在狭小的浴室角落,Alpha信息素侵|占了他的鼻息。
刀刃抵上他的脖颈,Alpha漫不经心地低声对他说:“动手啊。”
——无数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被Alpha死扣在床上,浪潮淹没他的头顶。
——他坐在床边,一只脚踩在Alpha宽厚的肩上,手上缠着一根黑色铁鞭,抬手朝他背上用力挥去。
……
最后的场景是,他被秦航扶着腰抵在阳台上,下面是车水马龙,一片灯红酒绿。
他五指没入秦航发间,咬紧下唇,死命忍住被撞碎的叫声。
终于找着空隙,他咬着秦航的脖子,恶狠狠道:“你这条死狗——我要杀了你!”
秦航埋在他颈间,潮|湿的嘴唇吻着他的耳廓:“我的命一直是你的。”
“我永远都是你的狗。”
“啊啊啊啊啊——”陈梓抱头在床上蜷成一团,剧烈的疼痛让他精神恍惚,视线摇晃不定,嘴唇上的伤口被他反复咬破。
秦航忙上前去将捞进怀里,握住他的双手将其返剪到身后,以防他伤害自己。
他将陈梓按进胸膛,一下一下给他顺气,贴在他耳边低声哄劝。
过了好久陈梓才总算安静下来,埋在秦航肩上费力地喘气。
他红着眼睛,张嘴在秦航肩上咬了一口。
秦航摸着他的后颈,温声道:“少爷别怕,有我在。”
嘴里尝到铁锈味,陈梓抬起头,嘴角也沾上了血迹。
他跟秦航对视着,鼻尖几乎相抵,呼吸纠缠。
陈梓声音洇湿却笃定:“你是我的狗。”
秦航:“对。”
“我是你的狗。”
秦航垂首去吻陈梓的唇:“你记起我了吗?”
陈梓没有回答,而是抓住了秦航的衣领,重重地回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