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隔两心,思念了无言。
“你先等一会,我去拿些药给你。”御医上完药后去房间里拿大祭司曾经交给他的某样东西。
樊令这时才端着清水出来,和平时一样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拧干了手帕,执起卫陶的手腕,一本正经的擦拭。
那略带薄茧的手腕贴在卫陶的腕上,卫陶的眼底激起一些波澜,他像是受到了惊吓,目光垂落,有些不安,但却没有出声。
细看,那细腻的俊颜上晕开了可以的红晕。
犹豫了片刻,卫陶慢颤颤的伸手去拿手帕,声音十分微弱,“皇子殿下,我没事了,我自己来的吧。”
“你刚上药,别动。”樊令平静的回了一句,语气毫无波澜。
卫陶的手僵了一下随后慢慢收回,十指紧紧的夹着,不出一声。
刚刚说起了大板,他回想起樊令那天去地牢里带他出来时问的一句话,随口问起,“皇子殿下,那天你为什么要问我知不知道你的小名?”
樊令手顿了一下,转而又继续擦洗手帕,语气淡淡,“没什么,随便问问。”
事实上,那天他看见卫陶用陌生的眼神看他,他猜想卫陶可能没有回到过去,于是试探一下。
若是他殉情时期的卫陶一定知道他的小名。
他越是不说,卫陶越是好奇,“那殿下的小名是什么?好好奇呀。”
樊令也学卫陶之前那样死不承认,“本皇子没有小名。”
卫陶耿直的戳破,“有!皇子殿下一
定有!不然肯定不会那样问。”
“没有。”樊令也矢口否认,卫陶打破砂锅问到底,他也只好退让一步,“交换如何?你告诉本皇子你胎记的图案,本皇子就告诉你本皇子的小名。”
一听到胎记卫陶面颊泛起红晕,他咬紧牙关,还是死不承认,也不再好奇樊令的小名,“我没有胎记,皇子殿下没有小名就没有小名吧。”
樊令也点到为止,转而继续帮卫陶清理伤口。
李御医回来看见这一幕并没有多大反应,他眼中的圣血之脉十分高贵,他不知道樊令是皇子,觉得这种擦拭并无不妥。
李御医给了卫陶几服药还另外给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并且请求跟随卫陶前后。
樊令毫不犹豫的拒绝,皇宫险地,到处都是敌人的眼线,卫陶在皇宫那些人眼里是巫师,之后还可以用这个身份跟罗经王交涉,只要把事情弄大他们就会畏惧“巫师”而不对卫陶下手。
但若李御医去了皇宫就很难保证他能躲得过明枪暗箭,李御医当年的死他至今还记得,为了李御医的安全他只能将李御医留在医馆。
卫陶也知道皇宫是怎样的地方,也知道樊令为何拒绝的如此干脆。
他赞同樊令的决定,没有带李御医一起走,只给他给留了一样东西作为信物。
黄昏之时动身回皇宫。
侍卫首领挨了大板走不动,只好留在医馆里疗伤。
刚出门口没多久,几个训练有素的男子从卫
陶的面前并肩走过。
卫陶眸光一凝,下意识的躲在樊令的身后,有意不想被那些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