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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她甩开他的手,冷声道:“不用,你去吃饭吧。”

杨鸣谦有些奇怪,早上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个下午,就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他只好伸手一揽,就着惯性,将人摁回了椅子上。

董嘉禾没好气的说:“你干嘛!”

他没理她,蹲下身,一只手捏住她的小腿,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又到桌子上了拿纸巾,放在盆里浸了热水,将她脚上的泥沙擦掉。

被雪水浸湿的冰冷的脚掌在男人手心滚烫的温度里回暖,董嘉禾似乎被烫着了,作势就要收回,却被他死死拽住。

“别乱动。”

董嘉禾正在气头上,“杨总,你这样抓着我的脚不放,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他抬头,挑了挑眉,嘴角勾了一下,“又不是没摸过。”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杨鸣谦,你有病吧。”

院子里的隔音并不好,他们还能听见外面一桌子人的说话声,董嘉禾瞪大了眼睛,重逢后第一次喊了他的全名。

杨鸣谦淡淡嘲讽道:“难为你了,还记得我叫什么。”,他将脚上的沙子擦掉七七八八,伸手试了试水温,将董嘉禾的脚放进了热水盆里。

“不用你管,我自己来。”

冰冷的脚接触到热水,有些刺痛,脚上的知觉慢慢恢复,指缝间细小的伤口也开始有些隐隐作痛。

董嘉禾正一肚子火没处发,杨鸣谦就送上门来。

他将桌上的纸拿过来,擦了擦手,没被激起一点儿情绪来,“你泡一会儿,我去拿碘酒。”,转身出了门。

将董嘉禾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同时被堵回去的,还有她憋了一路的委屈和气愤。

脚慢慢回暖,杨鸣谦没去太久,他拿起旁边的卫生纸,将董嘉禾脚上的水擦干,拿起棉签沾了碘酒,擦在她指缝的伤口处。

男人的手掌宽厚,温热,带着不可分说的强硬姿态,沾着碘酒的棉签擦过伤口处,凉凉的,他动作很轻,擦过脚底的时候有些痒,董嘉禾不自觉地向后缩。

他没抬头,只淡淡说:“别动。”

董嘉禾说:“我自己来。”

杨鸣谦没理会她,将不多的几处小伤口擦了碘酒,弯腰收拾东西,“好了,你带的袜子还有吗?”

“有。”

董嘉禾这话说得没什么底气,她的袜子向来是一次性的,车上的几双已经基本没剩下了。但杨鸣谦今天脾气好的让她有点恍惚,她怕自己说了没有,他又会有其他举动。

在桃墟村重逢的那天以前,她没想过再见他,如今,也没打算再被牵扯进过去的关系里。他们已经分手五年了,哪怕是一场地震海啸也早该平复了。

“鞋呢?”

董嘉禾没有回答他的提问,她将脚收回来,脸上神色淡淡的,看起来有些不通情理,“杨鸣谦,我能照顾好自己。”

他拿着棉签的动作顿了一下,董嘉禾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他身上的气息却像是昨天晚上,盛着漫天风雨裹挟而来的寒意,显得有些冰冷,有些难以靠近。

她的心仿佛被什么牵动了一瞬,转而又归于沉寂。

“我知道。”

他扔掉手上的棉签,将碘酒收起来,将那一盆掺了泥沙的污水端出去,没再进来。

董嘉禾扶着墙,一跳一跳地进了自己房间,坐在床上,有些心烦意乱。

手机“叮铃”响起,她伸手去拿,是江缜言打来的,她无来由地有些心虚,跳着将卧室门关上,才接通。

“我前几天在国外出差,今天刚回来才知道桃墟村的事,怎么样,在那儿还好吗?”

江缜言那边有些吵,是熟悉的城市车流声和喇叭声,这个点他恐怕被堵在路上,才有空闲来问候她这个被困的未婚妻的近况。

董嘉禾声音比平常小一些,公事公办地回道,“挺好的,等过几天路修好,就回去了。”

董明安的秘书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

电话哪头又传来一阵铃响,江缜言只好说:“行,我还有事,那先这样。”

董嘉禾这边还未挂断,她听见那边已经接起了另一部工作电话。她无心窃听他的商业秘密,利落地摁断通话。

外面天色彻底暗下来,没开灯的屋子陷入了一片寂静。她靠在床头似乎快要睡着了,直到赵敏敏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进来。

“禾姐,你晚上没吃饭,阿婆专门给你下的面。”

接下来的两三天,尽管两人住在一个院子里,董嘉禾却没和杨鸣谦打一个照面。夏夏的卧室俨然成了她的办公室,大部分时间,她都陷在各种各样的会议里。

偶尔出去,能看见杂物间那盏不甚明亮的灯一闪一闪的。

江缜言又打过一次电话来,董嘉禾在开会,无情挂断了,此后也再无消息。

外面的雪又下起来,不过这次下得不大,时间也不久,比之几天前的,着实是小巫见大巫。

刘长铭昨日就给他们打了电话,约在村委会一起讨论关于村史馆开工的事项,让他们吃完午饭就过去。

今天冯老太炒了一盘青菜,是自家院子里种的,还有一盘青椒炒腊肉。几个人围坐在堂屋的小木桌子上,一人一边。

杨鸣谦连着几日,每日除了去工地看看施工情况,然后就回来画图,改图,不得消停。短短两三日,下巴处已经泛起了一些不算显眼的淡青色胡茬。

一桌子人相对而坐,都没怎么说话。

等到杨鸣谦吃完,率先出门,董嘉禾才拉着冯老太问出了几日前就想问的问题。

“阿婆,咱们院子里怎么洗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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