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涿哼哼。
谢奚桃心?口微微发热,腰上的酸软疲倦都被他这一波操作冲散了,支支吾吾,眼神不敢往他那溜,只声音带着点不自然,“谢谢。”
严涿挑眉,朝她看过来,似笑非笑。
谢奚桃被他看得更不好意思了,“干嘛?”
严涿:“护着我?的小狗,是主人的义务。”
谢奚桃瞪大眼:“你别?得意,明天我?让你做小狗。”
“这月你已?经输我?三次了。”严涿说。
“行,这月第四赌,输了你这一周都做小狗。”
“赌什么?”
“抄写,谁被罚的多,谁做狗。”
“行。”严涿应的迅速。
谢奚桃哼哼,她不信顶着书的还能输给扎马步。
结果她刚说完,忽然一阵风挂过来,她都没反应过来书就从?头上滑下?去?了,她扶都来不及。
谢奚桃:“……”
严涿:“一次。”
谢奚桃:“再来!”
五分钟后,背挺的都僵硬的谢奚桃也不见旁边扎马步的人晃一下?。
谢奚桃眼前一黑,这家伙是少林寺进修过吗……
“鹿鹿。”谢奚桃轻轻喊他。
严涿:“别?玩。”
谢奚桃:“肚子有些疼。”
严涿:“你生理期从?来不会痛经。”
谢奚桃:“是啊。”
她有气无力的说完,老?老?实实顶着书,也不再生幺蛾子了。
走廊静悄悄,教室里英后严肃认真的讲着题,1班化?学老?头激情澎湃的再讲自己当年如何辛苦学习,此处时间缓缓流过,夏日暖风从?肩头溜走,勾起校服拉链轻轻拍打白色墙壁。
忽然,站稳马步的少年站了起来,面无表情转身?看旁边的女孩。
“真的肚子疼?”
谢奚桃眨眨眼,“假的,你输了。”
严涿一点意外也没有,俯身?过来,按住不停敲打着瓷砖的拉链和另一衣角,从?下?往上一把把拉链拉到?顶端,直到?包裹住她的下?颔。
“谢桃子,再让我?看你敞着校服,皮给你揭了。”
“好,揭我?皮之前,你先做我?一周小狗。”
“我?还没输。”
谢奚桃笑不露齿,眼神闪着光芒。
“你站起来这么久,你觉得英后会只罚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