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落落,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了,便想着反正是个梦,不如在梦里放纵一次……”
澜沧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凑上去心疼的亲了亲,心里却满足的要命。
桑落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我是那种会抛下你始乱终弃的渣雌?”
他轻哼了声,低头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尖,嗓音干涩低哑,颇带着几分埋怨,“可你把嫁妆都还回来了!”
在兽世,雌性单方面退回嫁妆的意思就是——她没能看上那个雄性,认为他太弱,怎么可能还会回来找他?
“不是不是。”桑落忙否认解释,“我以为你已经有新伴侣了,怎么好意思收这个嫁妆,更何况你还有个弟弟要供着上学,亚兰斯学院的学费很高,我虽不能在别的事上对你有所帮助,但总不能在这件事上拖累你们,便想着把嫁妆钱还回去,也能帮你跟澜若减轻压力。”
“坏落落!我怎么会有别的伴侣。”澜沧气得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
当时知道她死了,他差点就心死殉情了,只是家里还剩了个弟弟上学需要供养,他才行尸走肉活了下来。他甚至打算干完最后一个大单,给弟弟交完学费就去“找”她。
“你可别把这口大锅往我身上甩!”桑落气的瞪眼,“我当时可问你了,你又没否认。”
“我也没承认。”他低低道。
“……”好好好,在这儿挖了个坑给她跳呢!
他别别扭扭不把话说清,非想让她去猜他的心,是个人都会误会好吧!
闷骚男真是让人头疼!
不过,她喜欢就是了。
桑落又缠着他甜蜜蜜了一会儿,伸手在澜沧劲瘦性感的腰腹上摸来摸去,突然,似摸到了什么让她好奇的东西,眼睛一亮,脑袋钻进被子里。
澜沧身子一僵,忙把她捞出来,耳根子红的滴血,支支吾吾道,“这、这才刚结束,你若是还想要的话,等我先……”
桑落,“想什么呢?你腰侧刻了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澜沧红着脸,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正好盖住下腰。
桑落看见他在腰侧刻的纹身。
是她的名字。
桑落眼眶有些湿润,伸手轻轻抚摸那片刺青,“什么时候刻的?”
“离开西大路的那天晚上,我自己用刀刻上去的。”他嗓音闷闷的,有点像在闹情绪,这男人在面对她的时候,还是会不经意显露出一丝青涩幼稚的少年气。
“疼吗?”
“不疼。”
“很想我?”
“嗯,每天都想,白天想,晚上想,想的不行。”
她不知是哭是笑,“那你都升到王阶了,怎么不去找我?”
澜沧一把将她压在床上,头深埋在她的颈间,低沉嗓音透着黯然颓意,“……我听说你,进了王宫,成为了新任兽王的雌性。”
他想站在他身边。
不是求她垂怜愧疚才被留下。
而是真正有资格与她并肩而立。
澜沧知道桑落的身边不可能只会有他一个雄性,他也从不奢求太多,只要能堂堂正正的陪在她身边,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