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微微一挑眉,问:“怎么回事儿?”
对方告诉靠山,说孟立自找麻烦,开罪了人,而开罪的人正是现如今势力如日中天的盛怀翊。
靠山兀自点了支烟,吐了口烟圈,问:“孟三怎么开罪了那位祖宗?”
对方说具体原因不清楚,孟三手下那帮弟兄,难得一个个的嘴巴都特严实,还说孟三之所以被拔了舌头,就是不想让他乱说话,可见他们都畏惧盛怀翊,怕惹他不高兴,不小心就丢了命,但据小道消息说好像是因为女人。
我听靠山和那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吓得连拿筷子的手,都忍不住轻颤。
我怕,真的好怕,怕哪个嘴巴不严实的人,把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抖落出去。
盛怀翊从孟三手里救了我一事儿,对我来说并不打紧,要命的是盛怀翊说我是他的女人!这件事儿一旦被靠山知道,我就算是长了八百个嘴也解释不清了。
靠山没有和对方多聊孟三的事情,只是叮嘱说“盯紧那批货”以后,挂断了电话。
靠山把一截没有燃尽的烟蒂捻灭在水晶烟灰缸里,重新拿起筷子吃东西,我不想被靠山看出丝毫异样,即便没有胃口,也故作镇定的伸手夹菜,可美味可口的菜送到嘴巴里,我却味如嚼蜡。
忽然,靠山问我:“你认识盛怀翊吗?”
“……”
我近乎是下意识攥紧了筷子,心脏也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我抬起头看靠山,只见他这会儿目光一瞬不瞬的凝着我看,饶是里面没有什么深究的情绪酝酿,单单只是目光的对视,也让我心绪不宁,口干舌燥。
我咽了咽唾液,说我不认识这个人,佯装不知情,我又问靠山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到这个人。
靠山说没什么。
他重新用筷子夹菜吃饭,约莫过了一分钟后才重新开口。
他说:“岳绫,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不要卷进男人之间的斗争,永远都不要!”
我心如击鼓,完全摸不清楚靠山为什么突然间和我说这样的话。
我微微拧眉看了靠山几秒,而后说:“我是你的女人,只做你的女人,其余的男人和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
靠山很满意我的回答,他目光里泛起一丝笑意,说他就是喜欢我床上风-骚放荡,床下识体懂礼,不逾矩、懂进退、也不越界的做事风格。
靠山在经历了城南那块地争夺失利以后,难得这两天心情转好,他没有从别墅离开,也没有去看望前妻和孩子,一直待在别墅这边陪我,即便是需要办公,也是让秘书来这边汇报工作。
两天后,靠山和我说他傍晚时分,要和秘书到外省出差,他不在家这段时间,让我照顾好自己。
说真的,这两天和靠山腻在一起,两个人形影不离,把我养刁了,他冷不防的告诉我说要去出差,我心里挺失落的,情绪也变得乏味。
我没有说什么不知好歹的话,一边帮靠山打理领带一边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等到了地方记得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靠山抓住我为他打理领带的手,一个转身,将我按在了玄关门口的墙壁上。
他低头吻我,势如破竹,舌头蛮横的越过牙齿钻了进去,顶到我的喉咙处,吞没我全部的呼吸、撷取我肺里的氧气,把我吻得大脑昏昏沉沉,意识浑浑噩噩。
等靠山再移开我的唇,他与我的呼吸,凌乱的交织在一起,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雄浑的气息,带着灼人的热,喷洒在我的脸上,和我说这两天玩得太狠,说我下面都肿了,让我好好休息几天,等他回来再继续酣战三百回合,要把我干到管他叫爸爸。
我红着脸说不正经,抡起手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