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心肠硬,特别硬那种。
盛怀翊又是哑笑,他伸手放到我的心口,问我是吗,还说他只感受到我这会儿心跳很快,没感受到有多硬。
盛怀翊总是在无形中撩拨我,我又气又恼,问他说你到底答不答应我提出的条件。
盛怀翊抬起头重新看我,说先给我上药,想问他什么事情,等上完药再说。
我坚持道:“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问话的同时,盛怀翊已经拉开我身上的被子,用手分开我的双腿,把挤出来的药膏,在我的伤口处搽抹。
冰冰凉凉的药膏,带着草药的味道,又像是薄荷一样,缓和那股火辣辣的热和胀。
盛怀翊把药膏推进我的内里,我一瞬间绷紧了腿部肌肉,近乎是僵直着岔开腿,由着他的指,将药膏往里面推进,再用指腹抹匀开来。
火辣的疼被阵阵冰凉感所取代,还伴随着生理上的刺激,我哼唧着,再次问盛怀翊是怎么找到我的。
盛怀翊继续专心致志的为我上药,揶揄我说:“岳小姐还真是敏感,上个药都能湿!”
我没好气的夹紧,盛怀翊明显感觉到指尖被裹住的异样,抬头看我,见我怒瞪他,他邪笑着,和我说我是他见过最敏感的女人。
我没有心情听盛怀翊调戏我,说我已经让你上药了,你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盛怀翊说:“你就当我在你身上安装追踪器好了!”
我当然不回信盛怀翊的鬼话,我今早出门之前,裙子和拎包都是新换的,根本不存在被他安装追踪器的可能。
盛怀翊不肯告诉我真相,我问下去也是自讨没趣,索性也懒得吭声。
盛怀翊帮我上完药,再给我看他的手,他啧啧作笑,说:“药膏都被你流的水泡化了!”
我抓起抱枕就打向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敢和滨江城现在最牛逼的黑道头子放肆。
盛怀翊抓住我砸向他的抱枕,问我说:“怎么,还有力气?看你这么有精力,不如,你把上次欠我那五炮 ,先偿还给我一炮,怎么样?”
我说你还有没有点良心,给我上药,就是方便你干那档子事儿吗。
盛怀翊说:“你要是不方便,那就先欠着,到时候可以连本带利一起还!”
我还想说点什么,盛怀翊已经用湿巾擦拭好了手指,然后拿出来手机,不知道点了哪个软件,兀自念着。
“主人,人家好痒,好想你马上进来,狠狠地干我!嗯……你看,是不是好多水?”
盛怀翊念完这段话,我仿若晴天霹雳,大脑“嗡”的一下就懵了。
我木讷的看向盛怀翊含笑的嘴角,如果此刻眼前有一面镜子,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是苍白的,是没有血色的。
我目光渐变不可思议,人都傻了,迟迟没有说出来话。
“你……”
盛怀翊依旧是笑,然后把手机拿到我的跟前,把我昨天拍摄的自-慰视频,放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