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靠山是憋的,还是他过分充足的精力无处宣泄,昨晚做到那么晚,睡醒后,竟然还这么有兴致。
他的家伙又粗又长,插进去后,还会像吹气球似的继续膨胀,动几下,就会把我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一毫间隙。
我被磨得身体都抖了起来,细碎的低吟不断溢出。
听到我嗓音间发出声声勾魂的轻喘,靠山抬手扳过我的脸,薄唇压下,吞没我全部的喟吟。
我被靠山不断变换姿势占有,两条腿好像断了似的,在他的摆弄下,随着他动作,或是敞开,或是并拢,或是弯膝,迎接他一波接着一波如浪似的侵袭。
我累的双腿都快合不拢了,求着靠山歇会儿再来,靠山不听,反而用手指揉捻我的肉珠,搞得我承受不住这样要命的刺激,拱起腰身,试图逃离他的控制。
见我闪躲,叫的越发大声,靠山用手扣住我胡乱摆动的腰肢,不让我逃,然后加快手上揉捻的动作,把他的物,入得更深更快。
双重迷乱的刺激,灵魂仿佛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不断穿梭,我眼前变成了白花花的一片,嘴里鬼哭狼嚎着我自己都不清楚的话,在一波波高速的摩擦刺激下,我惊声尖叫,爽到眼泪飙出来的同时,一泓水,也一股接着一股的喷了出来。
我腹部抖得厉害,臀部离开了床,灵魂仿佛跑到了九霄云外,除了内里依旧胀热的物,还在刺激我的每一寸敏感外,人已经爽到说不出来话,好像再多一下刺激,我就会昏死过去。
靠山额头和胸膛上面滴落的汗珠,砸到我雪白的肌肤上,他看着我即便是躺着也挺实的奶子,在汗珠的折射下,像是点缀在峰顶的两粒红宝石,他不给我缓冲的时间,低头,又含住我的乳,似一匹豺狼,舔舐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被靠山换了部位刺激,破碎的低吟,再次从我的嗓间溢出。
我想逃,想赶紧结束这场让我不断高-潮的情事儿,可是靠山没有尽兴,根本不允许我临阵脱逃。
他疯了一样拍打我的臋,直到我的臋,被打的一片红肿,他才扣住我的腰,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从正面,长距离、高频次颠簸我的身体,看我身前的奶子,像是浪一样晃动出香艳的频率。
又是足足两个小时的情事儿,靠山到的时候,他双眼猩红,腮线紧绷,整个人抽搐成一团。
他拔出棒子的时候,我被他弄的腿根处都是淌下来的白浊。
房间里到处都是腥甜的味道,床单上也是黏糊糊的一片。
我看着额际都是细密汗珠的靠山,用沙哑的嗓音问他,我可以睡觉了吗。
虽然付出绝对体力的人是靠山,但是昨天晚上加上今天白天,七个小时的鱼水交欢,我好像被扒掉一层皮,即便是经验老到的小姐,怕也受不住靠山这样惊人的体力和强健的体魄。
靠山伸手抱住我,他亲吻我的面颊,闷笑着说:“晚上继续。”
我说你再这么放纵下去,我会死在你身下的。
就靠山这个玩法儿,比他妈嗑药都猛,要不是仗着我年轻,还有经验傍身,嫩一点儿的雏,铁定被他操死。
靠山说他棒子上又没有长钩子,操不死的,还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时间不早的关系,靠山问我饿了吗。
我实在没有胃口,又困又累,连下床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就和靠山说我累了,想先睡会儿,晚点再吃饭。
困意来袭,我疲惫极了,没一会儿就窝在靠山的怀里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近晚上八点钟的事情了,窗外仅剩一点儿残褪的夕阳,被浓墨似的黑夜渐渐吞噬。
靠山不在房间里,我拖着两条假肢似的双腿下床,每走一步,腿根都会磨到我红肿的外-阴。
我低头去看,凌乱的毛发上挂在白浊,下面的阴-唇已然合不拢,微微敞开着。
靠山的体力,总是叫我刮目相看。
若是这么猛的玩法儿再经历几次,我非得被他玩进去半条命!
我去浴室洗澡处理了一下,再出来以后,我把床单被罩扯掉扔到脏衣桶里,又换了一床新的床单被罩后,出房间下楼。
靠山正在客厅那里和人打电话,打电话内容是关于晴晴的,对方似乎是从中间调和的,让靠山把晴晴送还给他前妻。
靠山不听,态度十分强硬,说他前妻不配做母亲,他这个做父亲的再不管教孩子,擎等着让晴晴进少管所,他说他会在这一切未知情况发生之前,纠正晴晴一切不良恶习,将可能发生的事情尽数排除在外。
对方还想说些什么,靠山说他还有事儿,径直挂了电话。
靠山转身把手机扔到茶几上,他双手叉腰,眉间尽是戾气,可见,这通电话让他有多么地不痛快。
似有察觉我的出现,靠山抬起头,与站在楼梯口的我四目相对。
看到我,靠山敛住眉间的冷意,走过来问我是不是饿了,还说阿姨刚把饭菜做好不久,正好去吃晚饭。
我没有扫兴的提及晴晴,反正那个小丫头已经被靠山送去他名下的又一栋别墅那里生活,平日有保镖二十四小时看守,也有家教授课,还有一大堆的保姆佣人伺候那位大小姐的日常起居生活,我暂时不用担心她会过来这边,再次打扰我的生活。
我和靠山来到餐厅吃饭,刚坐下,看到厨房垃圾桶里扔着一个药盒,我像是想到什么事情,有些混沌的脑子,猛然清醒。
看我站起身,急匆匆的往客厅走,靠山问我干什么去。
我说我忘了吃避孕药。
靠山站起身,几个快步追上来,从身后拉住了我的手,把我拽到他面前。
他说:“不是告诉你了么,以后不用再吃避孕药了。”
我望着靠山的眼睛,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
昨天晚上他就有和我说“这药以后别吃了”,我当时没作多想,只当是他尽兴了,什么事情都不管不顾了。
但是现在,在我和他都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我再次听到他说“以后不用再吃避孕药了”的话,错愕又惊讶。
我不知道靠山是怎么想的,也搞不懂他为什么不让我吃避孕药了,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是什么理由,我都不认为他会默许我怀上他的孩子。
要知道,这样的痴梦,对我来说遥不可及,我甚至想都不敢去想。
我别开眼看向别处,小声说:“不吃药,我怕怀孕!”
靠山说:“如果你的肚子够争气,怀上了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