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两个当事人乐在其中,南宫天也只得忍耐着,这两人有事没事的打扰了。
话说这曲明飞与安惜欢这两个人,又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呢。
总结来说,只能怪月黑风高,乃是偷欢享乐的好时候。
前面曲明飞也不满的说过曲明飞,前往皇城这段时间,两人是约好一同前往的。
只是路遇百木城时,安惜欢却突然迷上了,在路上见过一面的某青楼花魅。
要说那花魅如何如何的艳冠群芳,倒还真不至于。起码比起媚儿或是近些时日见过的诸多美人,倒真还差那么一点。更何况安惜欢本身就比那花魅还要美上几分呢。
后来安惜欢与曲明飞也曾疑惑的探讨过安惜欢的古怪行为。
最后定为安惜欢当时春情涌动,此女却正好在特定时间出现,便有了安惜欢那一见钟情的戏码。
后来安惜欢一路追着那花魅到了春楼里,一住便是小半月。
安惜欢一时间银票破纸一般的散,银子臭泥一般的扔。这是让那青楼老鸨差点将安惜欢当祖师爷供起来养。
说来也真是怪事连连,就在安惜欢终于让那花魅春心荡漾,愿为安惜欢开苞的当夜。那花魅却因为紧张的多喝两杯而醉倒在了房内。
而这边的安惜欢,也因为兴奋的多喝了两杯而进错了屋子。
更是让人郁闷巧合的是,那些时日被安惜欢完全冷落的曲明飞,此时也是心怀不满的想找个人解解火。在狂饮了几大罐烈酒之后,便不知进了哪个门,上了哪个人。
当然谁也没想错,当时曲明飞与安惜欢是进了同一间屋,与对方做了同样的事。
第二日两人清醒时,看着睡在身边的人,两人愣了下,沉默了下。然后却是天雷勾动了地火,一拍便即了合。
当三日后,两人出了房间,在老鸨无比哀怨的送走两位财神爷,再狠敲了两人一笔床铺严重毁损费后。曲明飞与安惜欢才踏上来往皇城的路。
“噗嗤,对不起,两位请继续。”南宫天抿着唇忍着笑,并不忘伸出手做出请的姿势。
即使是坐在南宫天一旁的地玄,脸上也不自在的抽动两下。可见这笑料,对南宫天与地玄来说多么让人开怀的了。
安惜欢不满的睁大眼睛,站起身来,故意扭着腰的走近南宫天,然后不由分手的搂起南宫天的脖子,屁股便坐在南宫天的大腿上了。
“小天为何如此激动呢,是不是……你也想到别处去了呢……”说着,手指无骨般的滑向南宫天的胸口处。
南宫天笑是止住了,不过脸上表情却是变幻的有点不正常。
安惜欢见了一脸的得意状,头轻轻的压下,凑到南宫天的耳边,甜腻的说道:“小天,莫不是受不住了吧!”
暧昧的呼吸打在南宫天的脸上,果然见南宫天脸上升起晕红,喉头一阵的滚动。
曲明飞见状,蹭的站起身,却在这时,南宫天说话了:“惜欢……我腿抽筋了。”
“砰。”安惜欢一个没坐稳,跌在了地上,而曲明飞也是一愣的接晚了,所以这一摔,安惜欢可是实足的屁股挨地了。
屋内死寂许久。
“噗嗤。”却在这时,沉寂被笑声打断了。
屋内的其它三人同时看向笑开的地玄,然后南宫天无比感慨的说了句:“地玄,你应该多笑笑的。”
伴随着地玄又变的木然的脸,南宫天却已转过头看着,正讨好的扶起安惜欢的曲明飞说道:“这是不是就叫孽不孽缘的,天知道。”深知此事巧合的令人不可思议的两位当事人,只是勾勾唇,算是表示了。
南宫天摸着下巴坐正身子,喃喃的道:“不过,这是个方法。酒后乱性啊,多好的借口呀!”
“小天,你不会是也想……”安惜欢又不消停的凑过来,南宫天暧昧的眨眨眼睛,却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去,你不说我也知道。不过对象若换成冥渊嘛,可就没有我好说话了。”无比同情外加报复的使劲拍了拍南宫天的肩膀,安惜欢又抚着屁股,小心的坐回了椅子上。
南宫天揉揉肩膀,脸上却慢慢沉静下来的说道:“明天便是皇家盛宴了,真怕今晚会期待的睡不着觉呢。”
其它三人也只是沉默着,只是那变幻的眼神,却显然对于明天兴味正盛。
广源客栈,蓝冥渊的房间里。
“还没有言的消息吗?”蓝冥渊手中握着刚回报的消息,冷冷的对着跪在他面前的双城与黄珊说道。
“属下知错,请楼主处罚。”
“属下知错,请楼主处罚。”双城与黄珊身子一僵,连忙脱口求罪。
蓝冥渊轻哼一声,看着两人跪着的背,冰冷的道:“你们是有错,楼里接下任务的委托人,竟没问出身家,最后还将人跟丢了。这个处罚,真该使使了。”随着蓝冥渊话缓缓的落下,双城与黄珊背脊却越来越僵。
“你们可还知道自己的身份?”蓝冥渊语调未变的道。
双城与黄珊小心的抬起头,看了看蓝冥渊的表情,才谨慎的答话道:“禀楼主,属下一辈子不会忘记。双城乃是渊楼的外事管事,楼主的左右手,当年因得楼主的救济而有了今天,在楼里也一直受到楼主的重任。”
“禀楼主,属下乃是掌管渊楼里一切大小事的管事,是楼主善心捡回的弃子,也是在楼主的培养下,才成为渊楼的助力。”双城与黄珊说完,便又垂下头。
蓝冥渊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却揣起桌上倒满的酒杯,慢慢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