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屋内,那一股暖暖的柔和感,却与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愤形成鲜明的对比。
“冥渊不再休息一下吗?”被冷冷的瞪视许久,但南宫天却只是淡笑的问道。
“南宫天!我发过誓,此生与我有肌肤之亲的人都得死!”蓝冥渊蹭的坐起身,猛的压住南宫天,便按向南宫天的脖子。
这一次蓝冥渊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脸上更是从所未有的戾气。
但当蓝冥渊手掐上南宫天的脖子时,他脑子便不住的想起一个人,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很美,轻柔若风般无处不在,也如顽石一般的坚强。
她笑的很美的看着他,轻轻的开启着唇,柔柔的说:“冥渊……冥渊……”
南宫天明显感觉到蓝冥渊掐着他脖子的手一抖,接着便如绳子一样紧紧的掐着他。窒息的感觉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的死亡气息。
南宫天迫切的调整呼吸,南宫天看着蓝冥渊不留一丝情面那阴狠的眼神,他暗自叹气。
接着手快如闪电的飞出,便要打向蓝冥渊的脖颈。
蓝冥渊爆裂的睁开眼睛,左手一挡,拍的一声将南宫天的手打掉。
但由于蓝冥渊盛怒之中毫无收敛,这一击也是浑进内力,这一下不但挡下了南宫天的招式,也一下把南宫天向后震了去。
感觉空气一阵紧缩,接着南宫天便觉得后背剧烈一痛,接着喉头一紧,哇的便吐出一大口的血来。
南宫天痛的半闭着右眼,左手本能的去抚摸撞的最严重的右边的肩膀。
但此时蓝冥渊却紧接着攻来一拳,南宫天心紧张的提起来,忙向左侧躺倒。
但这一躺一躲虽是躲过蓝冥渊的这一攻击,但南宫天躺倒之后却不易再回防蓝冥渊接下来的进攻。
却在这时,房门“当当当”规律的敲了三声。
南宫天连忙啊的一声以作回应,但此时却是伸出双臂来抵挡蓝冥渊紧接过来的一掌。
门外沉默了一下,紧接着却听到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接着便飞身进来两人。
那两人一进屋中情况,一边同是大喊了一声“少主”,一边急着赶上前来营救南宫天。
而这边的蓝冥渊听到这声称呼,却一转头,当看清来人之时。再一转头,眼里已是杀意尽露。
但这时南宫天早已看出蓝冥渊要做什么,此时拿过枕头一挡,南宫天顿时感觉脸上一痛。
原来蓝冥渊真气一震,竟把南宫天手里的木枕震碎,那震碎的木片便在南宫天脸上留下了痕迹。
蓝冥渊见一击不成,便又要一击,此时却忽感身边风声一紧,他连忙回身抵挡来自后面的攻击。
“少主,你没事吧!”蓝冥渊与其中一人缠斗,另外一人却是急忙跑过来检查南宫天的伤势。
南宫天摇摇头,看向眼前焦急的人,喘着粗气道:“语姨,你来了。”
没错进门的正是凌语以及地玄。
当初南宫天刚一下山,凌语便也想出谷,但在谷中数年,谷中自是有着一些她们不愿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凌语打算将谷中有线索之物一一消除,便耽搁了几日出谷。
但就在她准备出谷的当日,她却遭遇了张学尽带人的围堵。
凌语武功虽然不俗,但却抵不过张学尽带来的,全是武林高手的围攻。凌语使尽了全身之力,却仍是被张学尽逼到了山崖之上。
当时凌语未免被张学尽所辱、所害,便飞身跳了崖。可凌语她却急中生智、慌中求生的抓住了崖上一突出的石头。
凌语为勉张学尽等人不死心,所以双手紧紧攥着那石头一点不敢放松,好在她后来发现旁边有个天然生出的,锅子那般大小的岩石,这才救了她。
凌语在那等了三天三夜,才惊险万分的爬上了悬崖。
但凌语却还不敢立即起身,她先是找了隐蔽的山洞又修养生息了两日才敢起身。
但没行多久,凌语身觉不对。
异常倒是没发现多少,但是她却总感觉似乎是被谁跟踪着。以勉自己的身份被过多人知道,所以凌语一路上隐姓埋名也不敢与南宫天和地玄联络。
当然遇到张学尽围堵一事,凌语本不是找南宫天的路线却变了。
虽然她知道以南宫天的本事再加上地玄从旁协助,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却也不敢小看。
所以今日刚一进地府,还不等梳洗休息便要见南宫天。可她却不想,这一见面却是看着这般惊险的情况。
“南宫天!你果真是南宫紫那贱人的儿子,你今天绝不可留!”
凌语虽身为南宫家四大长老之一,但从她被任命开始,接触她最多的却是南宫紫。
当年凌语被南宫老爷派在南宫紫身边进行保护,知道南宫紫、见过南宫紫的自然也对凌语还有印象。
更何况蓝冥渊与南宫紫非一般的关系,看了凌语唤南宫天为少主,加上南宫天的少见的姓氏以及南宫天过往的明示暗示,哪有还不知道南宫天身份的道理。
蓝冥渊似嘶叫的大喊一声,身上戾气升至最高,就连与之缠斗的地玄也是心里一惊。手上越发不敢怠慢。
蓝冥渊与地玄对招虽才开始,但招式却都已使出狠招。双方都以让对方致命为前提,招式凌利又狠辣,真是分毫不能出错。
凌语扶着南宫天坐起身便要为南宫天疗伤,南宫天摇摇头,缓缓的下床,慢慢的站起身。
然后不顾凌语的反对,执意的要走出房间,去看此时已经破门而出拼死打斗的蓝冥渊与地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