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生养我的人,却一开始就是心里有所计划的生我。她死于难产,我对她甚至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但他必竟是我生母,即使我不想趟浑水,但我也要夺回南宫家。”
“死,我很多年前就经历过。其实一点不可怕,只是后来我活过来了,我看淡一切。我要的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所以被期盼的完成别人的愿望,成为了我接下来想做的事。”
蓝冥渊没走开,静静的听着南宫天的话,只是南宫天的话却越说越玄乎。
“我曾经做过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里,我什么也没有,甚至连尊严也没有。但是后来我变强了,强到我没有情,但是我多的是欲。成天围在我身边的,有太多太多的令人心动的存在。但是我也只是有欲。”
看着南宫天信口雌黄一般的侃侃而谈,蓝冥渊已动了要走的想法。
南宫天看在眼里,却只是继续淡淡的说道:“其中有一个男人,他爱我爱到忘记身份,甚至背叛来到我身边时的信念。但最后我杀了他。因为他骗了我。很好笑的梦吧!那时那个男子最后在意的,还是我是否爱他。”
“我不爱,因为在我的信念里,那不过是个包袱。更何况我不信爱!”
“不过,直到遇到你。”
“那一晚,我很清醒。所以我不曾后悔我的做法。”
“因为,我要你正视我!正视我们的关系,正视我爱你,正视你在乎我!”
“荒谬!这一次来,我只是有不解的事。再见面时,便会取下你的性命。”
“哼!在乎,是,我在乎你还是不是个死人!”
听着南宫天的话,蓝冥渊冷声的反驳。却是有些仓皇的离开了南宫天的房间。
“啪啪啪!”
“如此深情的表白,看来蓝楼主也动摇了。南宫果然有本事。”
为了行事方便,南宫天所住的房间有一条密道是直达连邪君御书房的。
两天没有与南宫天见面,虽说有原因,但连邪君却突然心里起意便来了。却不想听到这番南宫天的告白。
对于连邪君的突然出现,南宫天没表现的很惊讶,只是平静的坐到桌前看向连邪君:“皇上倒有围观的兴趣,真是难得。”
“蓝冥渊突然出现在皇宫,可与你说的计划大大不同。你看此次计划能成吗?”连邪君也坐在一旁,只是带着几分嘲讽的对着南宫天说。
“皇上计划这么久,又岂会不成功。不过我倒是颇为担心黄珊,若她身份暴露,安全堪忧啊!”南宫天抚着额头,颇为苦恼的说道。
“若不成功,她也不用回来了。倒是朕最近又在想一个问题。此次渊楼成事,再借助你的势力就是朕另一件头疼的事了。”连邪君越说声音越低。
南宫天笑了笑,看向连邪君,眉眼里全是不以为然:“可皇上知道我没那份野心。”
“其实朕到希望你有!”
连邪君与南宫天对看半晌才有些凝重的说道,接着站起身,又从密道走了。
南宫天又坐了一会,才起身向床走去。
他慢慢的解开衣服,轻轻的将衣服放在床头的架子上,再静静的倒在床上。
只是从始至终,脸上都带着一种轻浅的笑。
“今天会做一个好梦吧!”
渊楼被袭之事,情况很是危急。虽然蓝冥渊不顾其它进皇宫找南宫天,但他却是先派黄珊赶往百木城支援。
但黄珊这一路上走的却不太平!
刚一出皇城便遭到不明黑衣人袭击,虽是有惊无险的闯了出去。为了赶时间,黄珊基本都是简单吃些自己带的馒头干粮等,但却不敢在夜里真正睡着。
这一翻折腾下,虽两日赶到百木城,但黄珊却也非常疲倦。更何况她还是怀有其它目的。所以她虽赶至渊楼,但助力却不大。
“双城、史安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刚一回渊楼,黄珊便查问情况。但其实不用她多问,但看史安与双城微陷的双颊,充血的眼睛就知他们现在很辛苦。
连氏王朝一向就不爱参与江湖纷争。
百木城虽然一向安定繁荣,但是这次纷乱一与渊楼扯上关系,朝廷自然要更加慎重考虑。更何况近日还听到风声。
据悉:此次动乱的源头来自南宫世家。当年南宫紫与蓝冥渊的事,谁心里都带着一份好奇。今日听说是南宫家后人恨蓝冥渊当年过河拆桥杀了南宫紫来索命的,朝廷就更加不会趟浑水了。
虽然此次张学尽是出其不意的打了渊楼一个措手不及,但渊楼自蓝冥渊建立以来经历的却不少。此番虽打的冥渊元气大伤,但真想攻下却也是一时无法。
但在张学尽愁眉不展之时,一个意外的人来找他。并对他说了件,极具诱惑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信你。”
看着眼前秀丽的女子,张学尽眼里尽是审视与思索。对女子来历也是怀着戒备与不解。
“你当然要信我,还要与我合作。”
黄珊此次前来是预谋的。甚至路上行程中几时到达百木城,以及如何受阻,都是连邪君算好的。
连邪君要的就是乱,而且是越乱越好!
最后弄的满城风雨,到最后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不需要他再费唇舌的除人。
“信你?你有什么值得我信的?”
张学尽看着黄珊,心里已搅了几翻。
“张庄主要的是南宫家,而我,却是要一个人。”
说到这里,黄珊淡淡的笑开。本就恬静温雅,加上这个笑。竟让张学尽感到三月春风般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