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的身体没练过武,基本就是纤细儒雅小生的体态,但是蓝冥渊常年练武,其身体的柔韧度与肌肉的紧绷度,以及那一眼便可看出属于身体的力度,在薄薄外衫的半隐半露下,没人见了还是圣人的!
“看够了吗?”蓝冥渊阴着脸看着南宫天,声音里透着的温度,可是比□还要渗人。
南宫天笑咪咪的抬起头,说道:“冥渊不愧是练武之人,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蓝冥渊一点没觉得南宫天的评价如何的好。阴郁的脸色,甚至泛起黑紫。
蓝冥渊脚步颇重的走向床边,先将床上放着的亵裤穿上,然后背对着南宫天将衣服系好,这才转过身来。
“有什么事?”不想与南宫天废话,蓝冥渊直接切入主题。
南宫天似乎噎了一下,眼神不忘再瞄了眼蓝冥渊。
在发现后者忍耐力快到极限时,才微收敛了下,笑着道:“其实我是有一件事不明白,所以特来问问冥渊的。”
蓝冥渊撇了眼南宫天,冷声说道:“所以在深夜来问?”
南宫天眨眨眼睛,偷腥一般的笑道:“若不是晚上前来,也看不到冥渊这般不同的风情啊。”
“滚!”蓝冥渊冷喝出声,南宫天这才摆正姿势,定定的看向蓝冥渊。
“冥渊对我似乎有什么误会吧。对我态度先不论,就是今天将我拒之门外,真的让我很伤心呢!”看着南宫天一脸的郁粹样,蓝冥渊却冷哼一声的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夜深了,你快点离开。”
南宫天抿着唇,一脸衣怨的看着蓝冥渊。
但见后者没有半点同情之意,便噌的跳上床,一把拉过被子就盖在身上。然后转过身背对蓝冥渊,一丁点没有做为夜闯他人房间的自觉。
蓝冥渊脸上一沉,抬掌就要打向南宫天。
也不知道南宫天是不是背后长眼睛了,蓝冥渊这掌一挥下,他身子便向里缩了缩,恰好躲过了蓝冥渊这一攻击。
蓝冥渊不信邪的继续发掌,南宫天依然安稳的躲了过去。
“冥渊,洗濑下,睡了吧!你不知道我这些天以酒度日,其实远比想象过的要痛苦啊。”南宫天半转过头,弯曲的睫毛刚花好将眼睛照出一丝阴影,再配上那无比委屈的语调,还真是相当的可怜。
只不过,蓝冥渊不信。蓝冥渊心里对于南宫天的话,一点动摇也没有。
但是,这掌却没再落下。蓝冥渊站在床边冷冷的看了南宫天许久,最后竟选择和衣的躺回床的外侧。
南宫天感觉蓝冥渊的暗自靠近,偷笑的勾起唇,却正色的道:“冥渊还在为秦硕的事困扰吧。”南宫天只听着蓝冥渊呼吸微重,也知道答案。
“冥渊认为张学尽与秦硕是什么关系?”南宫天转过身子,从侧面看着蓝冥渊道。
蓝冥渊眉头微拢,微愠的道:“合作的关系。”
南宫天沉默了下,接着道:“这点是可以肯定的。”南宫天还有些话,隐隐没说,但是蓝冥渊此时,却没有探究下去的想法。
他的脑子不似平时的清明,而是感觉到一丝的混乱。
那一夜,蓝冥渊不停的想起南宫天意味不明的话,以及对他的态度,和对南宫紫的了解,都让他难以平静下来。
明明那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是他却更相信南宫天那时暧昧的回答。
他不是个会否定自己,也更不会欺骗自己的人,所以他要亲口问清楚。
只是他没想以会看到那样的场影,那个南宫天与地玄的深吻,或许是触动了他对于过去那件事的愤怒。他当时的想法就是毁了这两个人。
不过地玄的武功相当不错,即使他使出玄幻决,也并没有占到太大便宜,后来又见到南宫天那玩笑般的态度,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夜行非常多余。
静下心的他,感觉自己非常可笑,以至于厌烦的见到南宫天的出现,更无心与南宫天见面。
胡思乱想之际,蓝冥渊突然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抚上他的脸,蓝冥渊反射性的抓住,却是一只手,而手的主人正毫无羞愧的看向他。
蓝冥渊冷着脸,手紧紧握起,而后都却似感觉不到疼,笑意半点不减,竟不顾及自己手还被蓝冥渊牵制。
慢慢的,压下身子,软软的唇,印在蓝冥渊的唇上。
蓝冥渊双眼一瞪,猛的将南宫天推开,飞快的坐起身。
只是原本该响起的落地声,蓝冥渊却没有听见。
“呵呵!”听着耳边轻笑声,蓝冥渊猛的转过头。
却见南宫天正半侧着身子,用左手支着下巴,冲着他笑道:“冥渊做了什么梦呢,为什么反映会这么大啊?”
蓝冥渊本要怒喝的声音被抑在喉间,看着南宫天,眼里神色却有一瞬间的闪动不定。
最后蓝冥渊走下床,踩着重重的脚步,离开了房间。
南宫天看着蓝冥渊的背影,最后眯眼笑道:“嗯,看来失败了,这些我果然做不来。”带着无奈与遗憾,南宫天躺回床上。
然后南宫天将双手枕在脑下,脸上的表情,最后却定格在轻松之上。
翌日清晨,在南宫天睡梦正香之际,却忽然听到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楼主,该起身了。”温婉悦耳的叫门声,让南宫天脑子逐渐清醒。当门被人从外推开时,南宫天已经完全清醒了。
不过他却是半眯着眼睛,懒懒的瞄了眼门口。
蓝冥渊是个很有生活规律的人,既然时间上,他定在寅时起身练武,那便不会差出分毫来。
所以今天一早,黄珊左等右等都没看到蓝冥渊,也不禁让她倍感奇怪的前来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