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哪有什么保鲜之法,我等在户部等了赵寅一上午也没见到他的影子,所以臣就派了一名官员前去询问,哪知得到的回复却是没有保鲜之法,并且以后也不在卖给朝廷土豆。”
戴胄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
“啥?他反悔了?”李二一拍桌子,愤怒的说。
他就知道这小子容易出尔反尔,所以答应赵寅早朝时候赐婚,但他没有提,为的就是防止他这手。
结果还真就被他给猜中了。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他没说是什么原因吗?”
“没说,但是官员回来说赵寅好像非常生气的样子。。。。。。”戴胄如实禀报。
现在得到土豆的保鲜方法是重中之重。
有了这个,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这样吧,你亲自去一趟,问问他到底是为什么。”李二阴沉着脸,生气的说。
“遵旨。”戴胄揖首一礼,退了出去。
出了皇宫,戴胄直奔驸马楼,现在这件事最重要的,得赶紧解决了才是。
。。。。。。
到了目的地之后,戴胄抬头看了一眼那明晃晃的金字招牌后,嘴角直抽。
这小子胆子还真是大,皇上还没有赐婚,就敢以驸马自居,并且以此来招揽生意,真就不怕皇上砍他的头吗。
放眼整个大唐,出了他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胆大的人了。
牌匾下赵寅还躺在藤椅上晒着太阳。
戴胄苦笑,拱手问道:“你就是赵寅,赵公子吧。。。。。。”
赵寅拿开脸上的折扇,瞧了一眼面前的人,皱了皱眉,“你是谁?”
原本以为那从三品回去禀报之后,来的人应该是李二,结果却只派了个官员过来。
“我是户部尚书戴胄,奉命前来询问一下,赵公子为何言而无信。”戴胄直接了当的将李二的原话带了过来。
“那你得先回去问问皇上,为什么要派兵去我家抢土豆,还打伤了我的人,他既然先失言在先,我又何必遵守承诺。”
赵寅直接将责任又推了回去。
如果想要土豆的保鲜之法,就先把侯君集的事给他个交代。
否则的话,免谈。
“此话当真?”戴胄一头雾水。
既然赵寅答应了给土豆的保鲜之法,按说皇上是不可能派兵去抢的啊,更别说打伤佃农这等事。
但赵寅既然说了,他又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只能回宫复命去了。
。。。。。。
御书房内,李二来回的踱步,见戴胄这么快就回来了,着急的问:“那小子怎么说的?”
“他。。。。。。他说是陛下言而无信在先。”
李二顿时愣住了。
难道早朝朕没有赐婚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这不可能啊。
难道朝中已经有他的眼线了,所以此事才这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中?
“他真这么说的?”
“是的,他说今早陛下派兵去他家抢了土豆,又打伤了他家的佃农,所以一他才会不给土豆的保鲜之法。”戴胄点点头。
“胡说,朕何时派过兵,更没有抢他的土豆。”
原以为赵寅说的是赐婚的事,听戴胄这么一说,李二也就放心了。
赵寅将他看成什么人了,土匪还是强盗?打家劫舍这种事他怎么会去做?
“那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戴胄忽然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