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明明门是看着的。”管家疑惑。
宁愿却已经猜到了,裴时羡知道她来了,故意不让她进来,看来能进裴宅的大门都是为了让她误以为有机可乘,其实是准备狠狠泼她凉水。
该死的裴时羡预判了她的预判,到底怎么回事,他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又那么好懂吗?
她看着那扇宽大的红色的禁止木门,面雕刻着古典的花纹,有种不外显的尊贵。
她气的无奈笑起来,看着那扇木门笑起来,随后开始大力拍门,她是真的生气被惹毛了,妈的,防这么死,怎么见我一面会被我吃了。
肯定是心虚。
她气的学起了雪姨经典腔调“裴时羡,你出来,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再家。”
“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再家。”
红木门解释稳重,她拍了半天出来出点沉默的声响,其实纹丝不动。
她加大力气,又拍又喊了半个小时,“裴时羡,你出来啊!见我一面是会死是吗?”
她受不了了,蹲在地上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管家给她递了杯水。
因为宁愿大力敲门,他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刚准备打个电话问这是怎么回事,宁小姐来了,门却突然打不开了,他的钥匙放在卧室的桌子上,刚好没带出来。
结果裴时羡就给他打电话,说让他别管,还有以后都不许给她开门。
电话挂断,他顿觉事情有些严重,看她拍了半天又累成这个样子,开始劝她明天再来。
宁愿拒绝了。
她辛辛苦苦来这还花了不少打车费,可不是像得到这个结果的。说起这个打车费她就心口疼,好贵,他爹的有钱人是不是就喜欢在这种偏僻的美名其曰风景优美的地方建别墅,出门出租车都没多少。
裴时羡有车她又没有,要不是她联系好出租车司机她还真的在这蹲老半天打车,说不定得蹲到晚上。
不争馒头争口气。
“凭什么,起码得把我来这的车费给结了吗?知道来一趟多贵吗?打车要花我两百多,司机还宰我。”
她蹲在地上,双手环抱,像村口流浪汉,由于天气冷还掏手,听管家劝她离开,她生气的还挪了下窝,离门口更近一步。
穿的厚重,活像一只走不动的企鹅。
要是以前裴时羡会觉得可爱,上前揉揉她的脑袋,现在他听了宁愿的话觉得可笑。
监控里,他看着门口宁愿跟要饭似的蹲在门口一动不动,打电话给管家,让她给宁愿路费,让她走。
钱会还给他双倍。
于是大门口,宁愿怀里被塞了五百,打她走,“你好像给多了。”
“没事,就当你精神损失费,买点好吃的补补,好久没见你,你都瘦了。”
宁愿都泪目了,没想到管家这么关心她,这么久没见面还记挂着她。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才不会说有双倍补偿呢。
宁愿真听进去了,准备吃点好的,暖暖这被裴时羡伤的冷冰冰的心。
将要走时,管家拉住她悄悄耳语,“多吃点肉,明天有劲,大力点敲,明天还来。”
宁愿郑重点头,绝不辜负他的嘱托!
说完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一趟,然后屁颠屁颠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