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两段故事。
一切只停留在告解厅里。
“出去吧。”薄谈拉着顾含青站了起来。
依然没有开灯,他们借着手机的光亮走向门口。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但门口有灯,外面倒是比里面亮。
顾含青抬头,看向薄谈。
经过长久的黑暗,她终于看清了他的脸,还是那样骄慢清冷。
薄谈也在看她。
空气有点凝滞。
一阵风穿过走廊,顾含青冷得颤了一下。
薄谈勾着唇把她搂进怀里,用外套包裹住她,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才带着她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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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饭点,郑妈过来问他们什么时候吃饭。
老太太还休息着,不跟他们一起吃了。
郑妈在薄谈的房间门口站了好几秒,才听到里面的薄谈回了句:“不用管我们。我们晚点再吃。”
此时的房间里,顾含青的后背抵着墙,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两手绕到薄谈的肩后攀着,咬着他的肩膀,脸埋在他的肩头。
她想,自己是在黑暗里昏了头,才会跟薄谈说那些有的没的。薄谈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他知道的太多了。
回来后,不知道是谁先咬破了对方的唇。
回答完郑妈,薄谈捏住了顾含青的后颈。
顾含青转了个身,被强势地按住。
薄谈一只手抚过她的侧脸,在她的耳边低声提醒:“小点声。”
他们旁边就是落地窗。
虽然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了,但是和外面只隔了层玻璃。顾含青的头发甚至会碰到窗帘,让窗帘轻微地飘动。
郑妈刚才还在门口,说不定会走过。
更说不定,还会有别人。
薄谈虽然提醒了,却有意无意地把她往窗帘那边推。
“别。”顾含青比除夕那夜在平海山还要害怕,紧张得紧绷,咬住了唇。
可薄谈偏偏不让她如愿。
她逐渐被拉进了他掌控的浪潮里,沉沦到迷失,整个世界都好像远了。
极乐之后,顾含青无力地趴在床上,一头长发披散在背后,只露出红得滴血的耳朵。
要是被人听到,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薄谈在她旁边环着的她的肩膀,指腹有一下没有下地摩挲着她的肩头。
“以前学过么?声音的传播需要介质。”每到这时候,低冷的声音都会沾上沙哑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