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国都说父皇是暴君,如何如何凶残,他倒认为他们是没见过师父的手段。
“嗯?”慕容禹浩看了一眼慕容翟,又看了一眼夕瑶,正好和对方那双幽暗深邃的墨眸对上,嘴角上扬起一抹笑意,不免调侃的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你师父能听见,你刚才居然说她凶残,在我心里夕夕是这世上最好的。”
“唔,完蛋了。”慕容翟小心翼翼的看向天元的坐席,正好看见夕瑶似笑非笑的脸,“嗷呜”一声,赶紧跑到夕瑶的身边,撒娇卖萌都来了一遍,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他呆在师父的怀里好好的,干嘛要跑去父皇那里啊!
“乖,师父很凶残的,要吃小娃娃的。”夕瑶做了一个吃人的动作,把慕容翟惹的“咯咯咯”笑了起来,窝在夕瑶的怀里贪恋的闻了闻她身上让人安心的气息,小嘴嘟哝道,“师父,小翟好喜欢你啊!”
“师父也很喜欢你。”夕瑶摸了摸慕容翟的脑袋。
随即两人认真的看着场上的角逐。
比试已经进行了几天了,天元国的大臣包括独孤擎苍都对此次的成绩很是满意。
刚才的骑射比试已经是最后一场比试了,他们天元今年的名次又将往上提一提了,腾国原本就是四国之间公认的四大国之首,那第一的位置他们没想过,但第二名也是很不错的。
在资源的分配方面和第三名也是差距很大的。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交流会竞争那么激烈的原因,直接关系到这个国家在资源方面的配比,也关系到这个国家能否往前进一步的重要依据。
虞丰霖的脸色有些难看,虽然他的性格比较温和,也不爱战争,但是看着如此这般惨淡的成绩,内心的怒火还是被燃起,加上太子虞亦霖在天元国闯下的祸端,要他们虞国所有人为他买单,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
很快就轮到了天元国的凌镜城。
凌镜城从队伍中出列,朝着看台上的夕瑶微微抱拳行礼,然后拿下背上的弓,抽箭搭箭一气呵成,看着百步之外的酒杯,凌镜城拉出满弓,只听“咻”的一声破空声,箭直直朝着目标酒杯而去,可惜在离酒杯两步之遥箭矢掉落地上。
凌镜城垂着头掩去眼底的失望,朝着看台上的夕瑶微微抱拳行礼退了下去。
裴铮也如凌镜城这般差了一点点。
夕瑶微仰的脸的晶莹剔透,眼中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如深海般难测,对于这样的结果是她早就预料到的。
夕瑶拿出这般彩头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看看,在四国之间有谁能达到这般精湛的箭术。此次参赛的都是四国之间的佼佼者,也更能显示一个国家的国力。
随着一声令下,独孤宴站在,抽箭搭箭一气呵成,箭矢如长了眼睛一般朝着酒杯而去,箭矢在空中发出一阵“嗡嗡”的蜂鸣声,可见拉弓之人的臂力非同一般。
箭矢在离酒杯一步之遥掉落,独孤宴的眼中划过一抹阴鸷,通身冒着毁天灭地的寒气,不甘心的看了看远处的酒杯,慢慢退了下去。
和上前而来的姜慕风插肩而过,淡淡出声,“别太得意,你这般的也不可能赢得她的心。”
听闻这般话,姜慕风只是邪魅一笑,摇摇头并未说什么,他这般自大的人怎能懂他呢!
他又何曾在意过别人的眼光呢!
姜慕风走到前,遥遥对着看台上的夕瑶璀璨一笑,仿若阳光般直射入人的内心,给人带来阵阵温暖。
夕瑶淡淡一笑。
姜慕风站在的位置,手握长弓,抽箭搭箭一气呵成,少年已松开了手,白发黑衣,衣和发都飘飘逸逸的,眼睛里折射着太阳的光辉,一缕一缕的光芒从他身后照射过来,仿佛晕开的甜美,芳香扑鼻。
一声轻微的声响和姜慕风的箭矢的声音同时发出,但又怎能逃过夕瑶的耳朵,右手一张一吸间一支箭矢精准的出现在她的手中,以内力幻化为弓,两只手指夹住箭的末尾,用力向后一拉,手一松,箭矢像是长了眼睛般射向那只破空而来的箭。
随即动作不停,拉弓射箭,箭矢像是有定位功能一般直直向着暗处放黑箭之人,“噗呲”一声箭矢入肉体的声音和箭矢与箭矢碰撞的声音同时传出。
场上一片哗然,这谁这般大胆,在如此这般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放冷箭,这是不是想要挑起腾国和天元国的战争啊!
如此这般心思歹毒之辈实在让他们恨的咬牙切齿,要不是有伽罗公主在,那么他们天元国真的要背上杀别国皇子的罪名了。
姜慕风也感觉到那支对着他的箭矢了,但当时他已经箭在弦上来不及看那暗处的一箭。可不知道为何他当时没有太担心,他知道有人不会让他出事,他就是这般肯定的想着。
夕瑶起身,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倏的染上一层嗜血的寒意,仿若魔神临世一般,一双冰眸轻易贯穿人心,邪魅一笑,“不听话的人大抵打一顿就好了,杀了多没意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是更有趣。”
慕容翟一拍额头,心中忍不住哀嚎,“完了,完了,凶残师父上线了。”
暴力凶残瑶
这支暗处对着姜慕风的冷箭不用说在场之人都能明白所谓几何。
这是有人想要用姜慕风的死或者伤来挑起天元国和腾国之间的战争,好渔翁得利或者说得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场众人周知,天元的伽罗公主和腾国的太子姜羡风交好,在比赛场上,二皇子姜慕风更是和伽罗公主相谈甚欢,此时出现这般的事情,要做的文章就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