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待了两天,扎克又来了,这次想让我帮他改改风水,毕竟屋里死过人,虽然案子结了,但卖是卖不掉了,只能勉强自己住下去。
郑奎因的尸体已经埋葬,估计这会儿他也该去地府投胎了,我去了扎克家,给他重新布置了风水格局。
并且告诉他,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的道理。
一煞旺三年,接下来的三年里,他的生意会见鬼一样的好。
扎克很高兴,请我喝了他家乡的酒,还给我封了个红包,说我是个有本事的人,就像他们西藏的喇嘛。
他的这话让我想到了阿姐鼓,摇了摇头表示他这比喻我不认同,因为我对藏传佛教一向没有好感。
闷闷不乐的走出了扎克的家,我走在大街上,打算叫个车回家抱抱冷凝解解闷儿。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的前面,紧接着从上面下来了一个女人,她画着精致的妆容,双眼无神的递给了出租车司机一张百元大钞,随后就往路边公园里的荷塘边走去。
我没有放在心上,现在这个社会,人生活压力大,情绪得不到宣泄,下班不回家的人很多。
见到有出租车下客,我连忙赶了上去,拉开车门,准备上车回家。
谁想右腿刚刚踏进车门,就听到身后“扑通”一声,似乎有人落水。
我转头一看,刚刚的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心中一惊,连忙下车,告诉师傅不走了,然后飞快的向路边公园的荷塘跑去。
我来不及脱衣服,一猛子扎进了冰冷的水里,随着一路下潜,我一睁眼,一张惨白的脸正瞪着我。
那张脸上带着愤恨,似乎要阻止我在水里救人。
我来不及理她,眼睛四处寻找刚刚落水的那个女人。
很快,我在前方发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只见她长发在水里漂浮,如同水草一样,嘴里不停的冒着泡,正在不停地下沉。
在她的脚下,有一个惨白纤细的手,正在拉着她极速下坠。
人命关天,我不敢怠慢,急忙飞速向下方潜去,可拼命游了几下才发现,根本就是停留在原地,一步没动。
我往脚脖子上看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脚被一团长发紧紧的缠住,任我拼命挣脱也无济于事。
看来,她在怪我多管闲事,连我也想一起留在这水里。
在水里,黄符根本没有任何效果,情急之下,我手上掐指,心中默念:
“万千雷法,汇聚一掌。
三千雷光,灭妖诛邪!”
随后一道紫色雷光从我掌心汇聚成型,然后一闪而逝,命中了我脚上一团头发,瞬间那团长发一下抽离而去,再也看不到了。
我再次汇聚掌心雷,一道紫色雷光飞向抓住那惨白纤细的手,那手颤动了一下,随后迅速回撤,不见了踪影。
我迅速游到落水女人身边,将她托起,拼命向上方游去。
很快我的头露出了水面,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渐渐的缓过来后,我将那落水女人拖到了荷塘的岸边上。
很快,岸边围了一大群人,有的在看热闹,有的已经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我摸了摸落水女人的鼻息,发现是气息微弱,又俯身在她胸口听了听,发现她的腹腔里都是水,如果不能及时排出,很可能窒息而死。
紧急关头,我也顾不上那么多,拉开那女人的白色西装套服,露出两座巨大的山峰,我双手交合一起,往那两个雪白的馒头上按压了下去。
顾不得体验手感,那落水女人在我的按压下,胸腔中的河水开始从口鼻里向外面喷涌。
我见那女人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只好轻捏她的下巴,把她双唇打开,深吸一口气,向她口中传输了过去。
当我再次深呼吸要俯身下去的时候,那女人幽幽的睁开了眼,在看到我的手仍在她的玉峰上时,她甩手就要给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