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个人精相信,还能让秦淮茹另眼相看的傻根,怎么了?
跟徒弟说了声,何雨柱扔下套袖,背着手直奔锅炉房。
红星轧钢厂二傻,一个厨子,一个锅炉工,二人还住在同一个四合院。
缘分。
何雨柱平日里和陈大根的关系,还行,也许是因为并称二傻,何雨柱对于这个“同类”,自然是保持着礼貌上的距离。
毕竟,何雨柱可不是真的傻,对于陈大根他觉得跟自己没法比,厨子是手艺,烧锅炉,有个手都能干的活。
来到锅炉房外,何雨柱老远就看到,老孙带着一个打扮得体,走路四平八稳的男人走了进去。
“齐科长!”
何雨柱认识,这人是供销社的一科科长齐远峰,作为厨子的何雨柱,柴米油盐的,自然少不了和供销社的人打交道。
这齐远峰恰恰就是管这一类的领导,他何雨柱别看在轧钢厂,不欺软不怕硬,可他也有求人的地方。
供销社就是他的衣食父母,所谓巧妇难为无米炊,何雨柱买油盐酱醋,都少不了去找齐远峰。
“他怎么来了?”
齐远峰这人平时牛的很,爱干净,一身的书卷气,有时候何雨柱一身的油烟味,他都嫌弃。
锅炉房那么脏,他又不是这方面的业务,不可能是因为工作,何雨柱越想越奇怪。
紧走几步,他来到锅炉房的窗户外,靠在墙角往里偷着瞧,只见齐远峰竟然对陈大根主动握手。
何雨柱真的吃
了一惊,他做梦也没想到,陈大根会被齐远峰如此对待。
隔着窗,他听到了个大概,正如老孙说的,齐远峰确实有隐疾,他和许大茂不一样,是哪方面不够坚挺。
陈大根自然是对症下药,在一张报纸上,用齐远峰带来的笔,写了一个方子。
要说齐远峰也不信,可陈大根直接没问,就说出了他的病症,还有发病的时间长短。
这让齐远峰也得不相信,眼前这个锅炉工,神了。
临走,齐远峰扔下了十块钱,算是诊费,陈大根当然没有收,先不说老孙的关系。
刚刚听介绍,齐远峰可是供销社的领导,交个朋友,总比赚钱来的长远。
齐远峰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他对陈大根的人品,更是高看了几分。
“陈老弟,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只管来供销社找我齐远峰。”
送走齐远峰,老孙拍了下陈大根的肩头:“大根啊,我以前怎么的走眼了,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哪有。”
陈大根客气了句,正要和老孙进屋,却看到一旁地面,投下的人影。
原来是何雨柱躲在后面,却没想到,影子出卖了他,陈大根朝那边努了努嘴。
“谁啊?”
老孙看到影子,直性人,上来就朝墙角喊了嗓子,何雨柱一听,这才发现自己影子。
他只能背着手,笑着走出,老孙眉头一皱:“雨柱?”
这何雨柱在轧钢厂人缘不错,老孙和他平日里也挺投脾气,陈大根见是他
,心里却画了个问号。
干什么?
偷偷摸摸,何雨柱这是什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