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不起腰,就只能靠蜷缩的姿势缓解。苏忱轻倒宁愿自己没醒过来,最起码晕着的时候感觉不到痛。
这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不是傅文琛昨晚用皮带才把她折腾进医院。恐怕在更早。
那个人昨晚倒是没有太狠,力道不重,估计是在恐吓她。只是这恐吓没有用,到最后,她也没把让那个称呼出口。
傅文琛知道她害怕皮带这个东西。
……
乱七八糟的念头毫无逻辑的涌进脑海,苏忱轻烦躁的蹙眉,不想再让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打扰自己休息。她刚想强制让自己进入睡眠,
护士敲门,走进病房,询问病人家属在哪里。
守在门口的管家立即走出来,解释家属不在的原因,发现她醒了,便笑着多说两句,说傅先生是去陪章家千金补过情人节,外加挑选婚纱,所以这两日都不会来。
苏忱轻漠不关心的点头。
她侧过身,闭眼。
睡意迟迟不来,奇怪的情绪却越来越重。苏忱轻突然睁开眼,起身。她盯着黑暗中的虚空,确实是毫不关心傅文琛是去做什么。别说傅文琛只是跟章林若去约会,就算两个人开房去滚床单,她也照样不在意。
可或许是医院的环境让她感到孤独,让她莫名产生一种没来由的愤恨,想发泄。
管家守在病房门口,已经昏昏欲睡,哈欠刚打一半,病房门被拽开时的刺耳“嘎吱”声截断了他的哈欠。他立即清醒过来,看到病房门口清瘦羸弱的女孩。
“苏小姐?”
以为她是有什么吩咐,管家立即进入备战状态:“您要做什么?”
女孩冷淡睨他一眼,用他从未见过的表情,从未听过的口吻,言简意骇道:
“去约野男人。”
病危
这话管家听着都胆战心惊,不知道这位苏小姐是怎么敢说出口的。
他只敢赔笑:“您别拿我打趣。”
“我没有拿你打趣。”苏忱轻呼吸着走廊里的空气,依旧嗅到浓郁的消毒水味,她不太喜欢这个味道,皱眉:“你家傅先生能找情人,我不能?”
“……”
苏忱轻瞥一眼管家为难至极的表情,善解人意道:“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到时候傅先生问起你,你就说睡着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溜走的。以他的性格,不会在你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管家苦笑:“您倒是真为我着想。”
苏忱轻抬手拍他肩膀,眨眼:“没关系啦,顺便的事。”
最近几日,傅文琛已经放松了对她的管控,但仍然存在一些简单的监视,比如手机。苏忱轻知道,她的通话记录、聊天记录以及搜索记录,大概率都是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