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雪桥看着染血的藤条,双眼满是愤怒和杀意。
……
长公主府,卧房内。
老侍女跪在地上,额头点地,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长公主瞥了她一眼,道: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老侍女连连磕头,道:
“公主恕罪,燕王爷在苏秦身边安排了很多暗卫,奴婢实在没办法接近!”
长公主冷漠道:
“诗会时,你的人险些伤了澜之,本宫没要你的命已是恕罪!”
“砰!砰!砰!”
老侍女重重磕头,额头破开口子,渗出鲜血,道:
“多谢公主恩赐!多谢公主恩赐!奴婢定会将那苏秦斩杀!不出七日!不出七日!老奴必将其人头割下!”
长公主眼中满是厌恶,嫌弃地摆了摆手。
老侍女连忙起身,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去。
……
苏府,别院内。
宋孝廉坐在桃树下,表情严肃。
苏旺祖在一旁陪坐。
苏秦规规矩矩站在二对面,低着头,不敢说话。
而小铃铛,则站在宋先生身后,偷笑着。
“好啊!苏大家好文采啊!这首诗,着实写的绝妙啊!”
宋孝廉拍打着桌子上的宣纸,手中戒尺被握的颤抖。
苏秦赔笑道:
“先生莫恼,学生知错了!”
宋孝廉登时横眉立目,道:
“收起你的嬉皮笑脸!老夫就该打你三十戒尺,以示惩戒!”
苏秦连忙伸出掌心,道:
“先生请打,只要能让先生消气,打多少戒尺都成!”
宋孝廉抬起戒尺,又缓缓放下,面对爱徒,他怎么舍得,随即冷哼一声,道:
“好在你没给老夫丢脸,赢了刘雪桥,不然,这三十戒尺你跑不掉!”
苏秦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宋孝廉眼露担忧,道:
“但是,你让宰相府颜面扫地,其必然会报复你们苏家!”
苏秦深吸一口气,道:
“先生,就算重来一次,学生也不会低头,不会任由那刘雪桥欺负!”
宋孝廉愣了一下,问道:
“你苏家一介白丁,如何与那宰相府斗?是你太鲁莽了!”
苏秦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