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舒颖心里唏嘘不已,扯了扯顾彦的后衣摆:“你可得把日期记好了,不管用什么法子,你都得阻止这两件事发生,不然,你那俩队员真就要摊上事了!”
“18号和23号,大清早和下午下班,日期、时间我都记住了,我代陈超、宋寒谢谢你了!”
俩臭小子,说起来和他年岁差距不大,怎么就一个个冲动得像牛犊子?
尤其是陈超,其母被人骑车撞倒,这纯属意外,是,结果是不好,但这是谁都不想的,臭小子不把事情了解清楚,一见面,就对人动起拳头。
他难道不知他那拳头堪比铁拳?不知他是一名公职人员?不知他的责任和使命是什么?
丢了饭碗,娶上媳妇,不想着振作起来,好好养家,却和媳妇动起手……顾彦暗自磨牙,狠不得立刻出现在陈超面前,将其揪到局里的操练场上,好好调教调教!
八年,被判了八年,丢了公职,还被判八年,简直把他们大队的脸给丢尽了!
宋寒……呵,臭小子没好到哪去。
明明是劝架拉架,怎么就和王家兄弟打在了一起?
他不知道以他的体能,那王家兄弟压根不是对手?
“有什么好谢的?他们是你的同事,还是你手底下的人,我不管怎么说,通过你认识了他们,要是没做那两个梦就罢了,
既然我有梦到他们身上会发生的事,自然得和你说一声,免得他们一时冲动,栽那么大的跟头。”
舒颖这话发自肺腑,她做的那些梦,其中有的梦中的人素不相识,即便她有心帮助对方避开梦里的事发生,也是有心无力。
而陈超和宋寒恰好她认识,自然得对顾大队长说一声。
否则,事情真发生了,她肯定会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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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从顾家离开,没有直接回家,她心里又委屈又难过,骑车来到机械厂,一看到表姐吴琴,就不受控制地落泪。
“怎么了怎么了?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着丈夫做饭,吴琴拉着秋月就进了主卧,递上一块蓝白格子手绢儿,眼里满满都是关心:“别哭了,有事和表姐说,看看表姐能不能帮到你。”
秋雨坐在床边只是摇头,攥着吴琴塞到手中的帕子任由泪水滴落,一句话都不说。
“该不会是和你之前给我说的那事有关吧?”
吴琴坐在近旁椅上,盯着秋月好一会,试探着来了句。
不料,当即就看到秋月眼里泪水打住,这么一来,吴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和你说过什么来着,你偏不听,现在是不是在你口中那位顾同志面前碰了钉子。”
不是问,吴琴用的是陈述语气。
“他竟然不认识我?姐,你说他是有心还是没心,明明有和我相过亲,却在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竟然不知道我是谁!”